突然,有一道光射向箫竹,在不知道它是否有敌意的情况下,我飞身跃到的箫竹的身前挡住她,来不及和她解释什么,就紧紧的抱起她飞身而起。悬浮在上空。
“啊,这,这怎么回事?”箫竹吃惊的问道,但看得出她眼中没有任何的胆怯之意。我的心再暗暗的感动,这是她的信任。
“你相信我吗?我会带你出去的。”我还是得确定一下,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法用常理可以解释的事件。保证她不把我当成疯子,而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来阻碍我的行动,造成严重的后果。我仅是为了我和她的生命再次严肃的问道她。
“嗯!”她甚至都没想一想这个问题,就决定下来。她的回答我很满意,这样我也不用再顾虑其他。别以为我们谈话这个期间很悠闲,我们不是坐在自家的后花园喝着绿茶闲情逸致的交谈。而是,我一面躲着那些毫无规律章法的光束,还要保证箫竹她不被伤着。以至于这样我们在空中不停的舞动,如果可以配上音乐我想那该是一场精彩的舞蹈。可我们现在无心陶醉其中。
箫竹被我来回折腾的已经头昏眼花,身子很柔任凭我的扯来拽去,像个布娃娃。虽然,看到她这样不忍,但是我也没办法,与她的安危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
那些光点好像长了眼睛一般,它们每次都准确的向我们身体射来,让我想起那种远程的狙击步枪,这些光点就如红外线瞄准点,一旦被它们打上我们的身体很可能被射穿。
我刚一翻身躲过这条冲过来的光束,就同时有十多条向我们这儿一同攻击来。我只有带着箫竹快速的朝另一个方向飞去。可是,只躲过这些却忽略我飞身停留在那一点上,正好有两束光快速的向我射来,如果我事先对它们有防备,那么这两束光我能躲得过去,可事实我并没有发现它们的存在。一条是射向箫竹的左胸的位置,一条是射向我右臂的位置。
当务之急,我只能把风险将到最低,把箫竹快速的拉到我的怀里,而就在这时,“噗!”的发出一声,我的右臂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那束光真的射穿了我的手臂。
“啊!”一直都很安静的人这时喊了出来。她看到我的手臂处赫然出现一道狰狞的口子,还在咕咕的流出血来真是骇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血染全身时,那些光点再不敢接近我。我便有了喘息的机会。
箫竹很熟练的替我处理伤口,好像这样的事她已做过很多次一般。我很疑惑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总接触流血呢。不过她也帮了我不少的忙,经她处理过的伤口感觉不出疼来。非但不疼,反而伤口处还有隐隐的清凉感很舒适。谁能像我这样即使受了伤,依旧可以这样舒坦。之后她在伤口的外层用一个手帕包扎上,那块手帕上绣着一簇簇的青竹,还真和她的名字有关。
还好让我们喘息的时间刚刚好,只见那些光点开始迅速的聚在一起,这时,即便用肉眼就能看得到,光点慢慢集成人型。他的样子渐渐显现出来,一身灰袍,遮挡住全身。只露一双明亮不凡、如坠深渊依旧灼亮无比的眸子。浑身黑气悬绕。这样一个诡异的人,绝对不是我之前看到过那些身体枯瘦干瘪如树枝一样的人。
来的人很沉默没有说话,他一直看着我们。当那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时,为什么我的心有一种莫名的疼痛感,好像有谁在敲击着它,我情不自禁的竟然眼中有一种刺痛的感觉。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看到他之后会有这样痛心的感觉呢?他的眼中也含有一种说不明的情愫在里面,虽然还是那么的清明,但眼中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东西。
我不能再思考这些,因为他已经发起攻击。从他的周身上下凝聚的黑色死气,已朝我这里攻过来。速度之快比刚才的光束还要迅猛,似乎都不曾震动四周的空气。我除非有光传播的速度,才能躲得过去,可惜我没有,只能硬生生的挺着这招。箫竹的小手一直放在我的手掌里,我知道我不能败,因为我承载着两个人的生命。就当黑气马上要打到我的时候,我身上突然从心脏的地方升腾了一道浅蓝色的屏障,一直延伸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整个把我们罩在里面。
而黑气碰到光壁时,瞬间消散,融进在空气中。我感觉出那些黑气不过是样子比较凶悍而已,并没有绝对的杀伤力。他不想杀我?那为什么还要这样逼我?我一有喘息的机会就抱着箫竹想脱身离开,可是等到我跑到这节车厢尽头时,前面无路了,然后我回过头再看的时候,整个车厢也不见了。四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任何颜色,什么都没有。看不见尽头,说远好像永远触不到边际,说近它就在眼前。看来这里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面目,刚才都是虚幻的影像。
“阁下,您是什么人?我们无意冒犯,只是误入了贵地,请您放了我们。”我知道如果,我不试着与他谈判,今日吃亏的很有可能是我们。
他依旧没有说话,但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曾减慢。并且比刚才的攻击还要猛烈,我甚至都不知道做过什么,却让他如此的愤怒。他周身上下愈发的黑,这时的黑气比刚才的要多、浓很多倍,层层缠绕,隐约间黑气中渗出一张张只有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