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兄,竟然月兄不愿去,强求,不太好吧。”夕凰朱唇轻启,缓缓的说道。“宇兄,给我一个面子,别为难月兄,如何。”桉楠藏也是拱着手,对梦宇说道。夕凰和桉楠藏的话都留有余地,只是劝解,并非要求,因为他们明白,有阵皇剑在手的梦宇,这里已经无人能敌了,就算是真神在这儿,梦宇也能对战一二。
“凤凰天女,桉楠兄,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而是月兄让我很没有面子。”梦宇摇了摇头,笑话,放了星月,怎么可能,阵皇宝藏,他可是势在必得。
“梦宇,你这个大坏蛋,枉你还是五灵仙阁的小仙王呢,就知道欺负大哥哥。”白琥珀又不满的开始嗷嗷直叫了,却实不愧为白虎血脉。听见自己妹妹的话,白琥玉也是微微一惊,狠狠的瞪了自己妹妹一眼,低声呵斥道:“死丫头,没事别乱说话。”随后,又对着梦宇道:“宇兄,我妹妹人小,不会说话。”听到白琥玉的话,星月暗自摇头。
“阵皇是谁,我不知道。”星月轻声的说道,“但是我知道,挡着我的路的,都是敌人,是敌人的,就要打倒。”
梦宇不屑的冷笑一声,“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阵皇很感兴趣,都想邀请你,都会拦你的路,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你的敌人,你要与天下为敌啰?”梦宇的声音说不出的戏谑,戏谑中还毫无逻辑,可是有没有逻辑很重要吗?想要留下星月,到哪儿去找传说中的逻辑啊。
伴随着梦宇话音的落下,道一和虚灵,金彩云都上前一步。配合着梦宇的话,为了给星月造成心理压力。可是他们的算盘打得再响也没有用。
星月不屑的冷笑,“你们能够代表天下,如果你们能够代表天下,那我与天下为敌又怎样。”他从来都没有怕过,就算是在面对着血祭台,面对着祖龙
,面对着天下共主的石碑。
“月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梦宇抬起手中的剑,指着星月。星月微微一笑,“‘在下’?,也对,你永远也只能在我的下面。”说着,还十分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要不要一起上,否者,你们没有机会的。”
“月兄,这是你自找的。”梦宇总是一副我努力的拯救过你,可最终却不得不杀掉你的样子,其实谁都知道,他一开始想的就是我要杀掉你。
“不要伤害大哥哥。”白琥玉大声的吼道,而后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个石盒,石盒出现的瞬间,天地间风云变幻,鬼哭神嚎,原本灰暗的天空瞬间变为了血红色,大地上石沙飞走,天地轰鸣。
石盒有巴掌大小,上面携刻这古朴而玄奥的阵纹,凌厉的杀机透过石盒,锁定着在场的所有的人。似乎只要一有动作,石盒中的存在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它抹杀个干净。
“铮”的一声,一道血红色的光柱透出石盒,直冲天际,顿时虚空一凝,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星月发现,所有的人看着白琥珀手中的石盒,眼中都充满了畏惧。对于石盒中的东西,星月感觉到了一股熟悉,一种思念,可是在这熟悉和思念之中,又有一种久远的陌生。
“那是什么?”星月看着白琥珀,皱着眉头问道,眼中闪烁着不由自主的泪光,“我能感受到它的情绪,一种就别的重逢的喜悦,一种物是的人非叹惋。它说我曾经是它的主人,将来也会是它的主人,可是却说我现在不是它的主人,它说它很想我,自从远古一别,便无时无刻的不在想我,它说它想触碰我,想要和我永远的在一起,可是现在的我的身边却已经有了一个它。”星月抹了抹不由自主而留下的眼泪,看着白琥珀,上前一步,“你能告诉,它到底是谁吗?”
看着动容的星月,白琥玉浑身神光缭绕,抵御着那森然的杀气,一把将自己的妹妹拉到身后,对着星月冷冷的道:“没什么,这是我白虎家族的至宝,不能告诉你。”说着又看着自己的妹妹,眼中满是责备,“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能将它从祠堂中带出来呢,要是母亲知道了,看你怎么交代。”
“不是的姐姐,不是我带出来的,”不琥珀焦急的解释着,“刚刚我看梦宇要伤害大哥哥,心中很焦急,这时候,一个很好听的声音给我说,叫我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小石盒就能够帮到大哥哥了。”白琥玉看着自己的妹妹,显然不相信。这个神秘的石盒一直被供奉在白虎祖先的祠堂之中,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整个族中,除了自己的妹妹白琥珀以外,没有人能够这样轻易的靠近那个石盒。还好自己拥有白虎血脉,并且在母亲的带领下靠近过石盒,不然自己这一动,恐怕连渣都不会剩下。
看着那接天连地的血色光柱,梦宇脸色铁青,这时候,金彩云的朱唇轻轻的动了动,梦宇皱了皱眉,思虑了一番之后,“好,我们不为难月兄,但是,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是一个睚疵必报的人,所以,我们必须先入界池,你们后入。”
“好,你们先入。”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夕凰的,而另一道,却是那归玄的,这倒是让众人道吃了一惊。
梦宇皱着眉头看了看归玄,又看了看桉楠藏,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