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谁叫你到那里去的?”
老妈疯子乔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依然还能读出老汉思维的信息:老头正在想着一个老汉,每当看见老太太,脸上就堆出了灿烂鲜花。
“买东西的钱呢?”老头伸出手来,好像他立刻就忘了那个色迷迷看着老太太的老头子,而钱,才是他唯一的牵挂!
老妈疯子乔从老头的思维中读出:他才是肠子花花!几十年的初恋情人吧,白白嫩嫩,六七十岁,依然是一朵娇艳的山茶!
他想象着,把钱交给那个老阿妹,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入房间,放下窗纱,彻底放松,毫无牵挂!
这真是臭不要脸的老牛啊,只恋织女,忘了犁耙!
“钱,买菜种了……”慈母得当,谎也得撒!
“你要死!”叭叭,就是两巴掌,老妈疯子乔感到肉脸发麻!那个一辈子生长在此的女人啊,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了多少酸甜苦辣?
老头出去了,拿走了那些矿泉水瓶,也算是捞了一把。
一种解脱,就像走完了苦难的年华!
一种来自诺诺控制器的驱动力,让这个男性老妈走进厨房……天哪,这是厨房吗?摔碎的瓷碗,打扁的铝锅,乱扔的筷子,什么时候,这里遭受敌人轰炸?
他默默地捡起还可以用的东西,洗好,上架。
他正要开始生火煮饭,这时候,两个男子汉,大声吵骂:“杜美英,出来!”
杜美英?老妈疯子乔知道,杜美英就是这两个小畜生的妈,而现在就是他!
“怎么啦?”他出来,问道。
“那些矿泉水瓶呢?”异口同声啊,不是一家人,不说一家话!
“你们的爸爸拿去了!”
“老畜生!”两个儿子还是异口同声,不分高下。
老妈疯子乔十分震撼:怎么这一家子都是这样呀?基因遗传的到位,简直是科学化,精准化,不像话!
老妈疯子乔更加震惊的是,他们的思维也是那么同化:他们都在相同的房间里面,相同的麻将战友之间,嘴巴香烟吞云吐雾,手上麻将劈里啪啦!他们玩得惬意,笑得肉麻,一张张老妈的辛苦血汗人民币,好像冥币那样抛洒!
还有身边的残羹剩菜冷茶,零落的啤酒瓶边一堆醉鬼滚的滚,爬的爬。
接着,又是一个新的场景:那是什么?小姐?大麻?什么都不缺啊!
老妈疯子乔突然感到自己的担子千斤:怎么拯救这堕落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