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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跟企鹅中文网谈妥之后，诸如徐东来这样的外站编辑的所有努力，也就只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而徐东来也是在等了好几天之后，然后看到《鬼灭灯》这本小说，一下子进入了企鹅中文网的签约作品，然后网站还给了横幅大神推广之后，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劲儿了。
到了这个时候，徐东来也是慨叹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差，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事儿报到上面去，多少也能说明自己曾经努力过，只是没有这个运气，最终没有将这事情给办下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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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在京城的国人大厦，属于数字网专用的层面一间大型的会议室内，已经是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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