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营救,这样大好的机会,竟然就凭空送到眼前?
吴成似是颇为激动,一把拉住李天凡的手,说道:“我想请李兄帮忙,与我一起看住这些刺客,等白叔回来,协助他审问清楚一切。”
“这,不好吧!”李天凡故作犹豫,好似踌躇万分,顾虑重重,“我一个外人,不适合参与你吴族这等大事吧?而且我听说那些刺客都是艺师,精神力了得,更能催眠他人,若是一个差池让他们跑了,岂非辜负了吴兄的信任?”
“不不不,绝无此虞,那看守的地方是当初白叔设下的极强阵法,可以压制人的功法精神。”吴成急忙摆手说道,“实际上我担心是会有外人劫狱,你可能也听说了,此事也许与我那几个兄弟有关,若是他们想要灭口…李兄,你曾和那柔依姑娘有过一夜…恩,的交情,也不想她就这样被人杀害吧?”吴成脸上带着略带深意的笑容,缓缓劝道。
“一夜?”坐在吴成身边的吴心妍忽然瞪大了眼睛,身体绷得笔直,一双柳眉扭在一起,嘴唇更是被细米银牙咬出一道齿痕,一脸不可置信的落寞与委屈。
李天凡宛似未见,却向吴成摆手说道:“吴兄误会了,那日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我便告辞离开了,绝不想你想的那样…”
“我明白,我明白!”吴成一脸“我最懂你”的表情,仿佛无意间看了吴心妍一眼,便如替李天凡掩饰般说道:“李兄一向为人正直,怎么会像我这不羁呢?呵呵…”
李天凡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却又感觉无从辩驳,此时识海世界中皇图背着龟壳,一面狂笑,一面不住用前爪拍地,几乎要笑得背过气去。这样笑了一会儿,不住喘着粗气,
“哎,哎,可笑死龟了。凡少,到这步田地了,你说你和她彻夜长谈,这么一根儿筋的行为,除了龟外,哪个二百五能相信啊?早知如此,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啊?还不如当初把正事儿办了,也算不枉担虚名啊,哈哈哈~~~,就算信了,估计也认为你不是龙阳,就是阳…”
话未说完,它忽然感觉犄角上一紧,已被扶桑树枝卷起,空中一个声音,隆隆作响:“壳痒了?”
“啊…”贱龟眼皮一翻,才想起自己是弱势群体,以卵击石可不是一只聪明的龟,“那个,凡少坐怀不乱,乃真君子也,这粗硬的贞节牌坊,不如将龟放出,为您证明,还您清誉?”算要讲情分,我们两“此节我原也想过,不过我想不会的。”吴成摆了摆手,说道,“李兄是个重感情的人,不过就兄妹与您也算是有些薄交,李兄不会陷我于危地吧?”
“不过,若是李兄肯帮忙,借着他和高公子的光,若真出了什么纰漏,也许父亲也不会太过责怪我呢。”吴成悄声嘀咕道,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仿佛是暗自盘算,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喃喃自语一般。
“恩,也罢,那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李天凡不动声色,仿佛询问却已站起身来。
吴成立即知机站起,拉着李天凡的手:“走,走,高公子也一起去看看吧?”
“也好。”高离右缓缓起身,轻挽了一下袖子,随着二人走了出去。吴心妍却是望着李天凡的背影,身子不动,眉目含愁,似乎还在想着李天凡与柔依那一夜究竟做了什么…
……
“想不到,你吴族竟会将要犯关在这种地方,”高离右看了看眼前一座九层白玉高塔,面色凝重。一般来说这种偏僻之地的豪族,关押犯人往往会选择地牢,而吴族却选择这样的高塔,本身是极不寻常的。
而且他能感到这高塔中蕴含极强的力量,站在塔前,整个人的身子都是一沉,仿佛被一座巨大的山岳压迫,随时可能粉身碎骨一般,浑身不寒而栗。
“这九曜塔是我族一位前辈高人所布。”吴成说到这里,脸上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黯然和恨色,又似乎有一些惋惜与依赖,随即摇头说道:“后来经过白叔布置数道大阵,压服一切,进入其中只有身带一件东西,才能确保无虞。”
说话间,吴成从怀中取出一颗的玉珠,放在塔前一个小小的凹槽内,随即那珠子滚入其中,发出一连串格楞楞的声音,最后正面墙上隆隆作响。
一道隐门缓缓打开,但里面却不是通道,而似是一个储物的所在,挂着十余块圆形铁牌。吴成顺手取出几个,交在李天凡和高离右手中:“戴上吧,这个可以保证你们的真气不受影响。”
“哦?只是真气?那么精神力呢?”李天凡目光闪动,径自问道。
“这塔内的核心阵法,就是压制精神力,那是白叔所设,除非能有二品阵师的实力,参研出破阵之法,才能不受影响。”
“二品阵师么?”李天凡心中暗自筹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以通玄境碾压真空境,甚至现在与超脱境入门也有一战之力,正是因为他的精神力修为也有一定的火候,而且无意中创出秘法,能够将精神力与真气贯通一气。
若是精神力被压制,那么他的实力比起一般的通玄境,只怕也强不出许多。
看来若想救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