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晚饭,提前到了许千琴和赵副市长预约的茶楼,这个茶楼的格调很不错,是夏博涛喜欢的那种,它幽雅,静怡,给人朴实,沉稳的感觉,正对着大门的墙上,在“旺位”之处,还悬挂了一副唐朝的古诗,让茶楼更显的庄重古韵。
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包间里,泡上一壶上好的茶,那一阵的清幽,淡雅,甜润,悠远,捉摸不定的茶香就飘了出来。
“千琴,你和市长见面,我需要回避一下吗?”
许千琴轻微的摇摇头:“不用回避。”
夏博涛张了一下口,本来想问一问许千琴和赵市长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但犹豫着,又闭上了嘴,他没有问,他怕会涉及到一些**,让许千琴不好回答。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和赵市长是世交,当年我们的父亲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战友。”
“这样啊,难怪你们关系这么好,听人说,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上过床……”
“闭嘴,你丫的又开始满嘴放炮了。”
夏博涛呵呵呵的笑着,闭上了嘴。
一会,赵副市长就来了,这是一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正春风得意,神采奕奕,给人的感觉是亲切,安详,恬静,文雅的。
他对夏博涛这样一个陌生人在场,略微的有点诧异,过去,自己每次和许千琴见面,都是单独的两人。
但他只是笑了笑,先什么也没说,径直的打开了那壶茶的茶盖,
赵副市长微微的闭上眼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流动的茶香,这才说话:“真是没有想到啊,这样一个小小茶楼里,竟然有如此的好茶,真是难得,难的。”
许千琴一面给赵副市长倒上了一杯茶水,一面笑着说:“茶楼最好的茶叶就数它了,今天请我们西林市的大市长,等闲的茶叶,怎么上的了桌面。”
“呵呵,谢谢你啊”,赵副市长从容不迫的坐了下来,这时候淡淡的看了夏博涛一眼说:“这位朋友是……。”
“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奥,”赵副市长用审视的眼观又看了看夏博涛,才略微的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男朋友?”
许千琴脸色微微一红:“这……也不算啊,但是……”
赵副市长就‘哈哈哈’得笑了起来:“何必解释,不用解释。”
这样一说,许千琴更有点难为情了。
夏博涛到一点没感到不好意思的,也陪着赵副市长,呵呵呵的笑着。
许千琴狠狠的瞪了夏博涛一眼,看你丫的这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掩饰一下。
赵副市长端起一杯茶,在眼前晃悠了几下,研判着茶水的汤色,再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千琴,听你电话里的语气,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许千琴说:“我先介绍一下吧,这位是雅琴公司的夏博涛,最近他们公司啊,遇到当地的一些流氓势力不断的骚扰,都影响到正常的经营了,所以今天带他来,就是想请市长你为我们做主。”
“奥,你说的是那些人?”
“海运集团的人?”
赵副市长眼中闪过一抹冷峻:“这个集团我听说不止一次了,也接到过举报,看来的确需要动动手段了。”
许千琴马上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海运集团的好些个地下赌场,****窝点和贩毒场所。
“这些我我今天收集出来的,看能不能帮上你。”
赵副市长接过了名单,大概的浏览一下,折叠起来,装进了自己的兜里:“很好,有了这些材料,我们公安部门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许千琴和夏博涛对看一眼,两人心中都很高兴。
后来大家再也没谈这件事情,赵副市长对许千琴还是很关心的,问了一些她工作,生活上面的事情,还说到了许千琴的老爹。
听了他们的谈话,夏博涛才知道,许千琴本来就是西林市的人,她的老爹曾经还是共和国一位赫赫有名的军中战将,在当年那场面对南方某国的战役中,老爷子带着一个师,纵横开阖,血染山野,立下了赫赫战功。
这些年老爷子解甲归田,在西林市的山区老家弄了块地,修了一院房子,过着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
许千琴还有个哥哥,现在还在军中服役,听口气也已经到了将级,只是军中事务太忙,很少有时间回西林市来。
而赵市长的老爹,当年就是许千琴老爹的一个铁杆部下,所以赵副市长调到了西林市后,少不得对许千琴照顾一些,这也是人之常情。
赵副市长离开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夏博涛的肩膀:“小子,努力呦。”
夏博涛也没细想,连连的点头说:“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羞得许千琴满面红云,恨不得踢上夏博涛两脚。
送走了赵副市长,夏博涛赶忙给高朋去了一个电话:“老五,暂停对海运集团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