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天海把林玉娇搂在怀里,呼呼的大睡,高朋悄悄的推开门,走到了窗前,这一下,林玉娇曼妙裸露的身体就更为清晰的呈现在了高朋的眼中,那雪白一片的醉人****,浑圆、细腻、光润而又饱满,巍巍险峰起伏向下,山谷处柔和而隐约,曼妙无限,而那险峰之巅,一点霞红,鲜艳而殷实,聚集满了天地灵气。
高朋心中震撼着,痴痴的目光在那娇躯之上久久徘徊,不忍稍离。
一时间,高朋自己也是老根暴涨,欲火焚烧的看着那鲜嫩的身体,高朋恨不得自己上去弄上几下,他按了按自己猛振不停的老根,抵抗住了着火爆的诱惑,他也明白,现在是工作时间,不得玩忽职守,他强力的克制着自己,但即使是这样,也让高朋差一点便喷了出来!!
暗自咽下了一口唾沫,高朋从腰间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刀身在夜色中闪动着流光,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床头,用手轻轻的揪住了恒天海本来就不多的一把头发,手腕一抖,刀口一荡,恒天海的头发就散落在了枕头上。
高朋又略微的停顿了几秒时间,确认一切都很正常,自己的动作并没有把恒天海弄醒,这才又掂起了林玉娇的一大把头发,看看眼前的女人,高朋还真有点舍不得,他别的没和大哥夏博涛学到多少,但在怜香惜玉方面,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最后高朋还是刀光一闪,割掉了林玉娇一大把头发。
然后,高朋又是恋恋不舍的剜了几眼那床上的女人,这才缓缓的退了出去,关上门,从原路溜下楼,回到了车上。
车里流云正关切的东张西望着,看到高朋回来,忙问:“怎么样?活还顺手吧?”
“活倒是挺顺手的,不过,哎,难受啊。”
“怎么了?”
高朋就把自己在房间里看到的情景给流云一说,羞得流云掩面窃笑:“你个臭小子,一定看的有点舍不得离开了吧。”
“没有啊,我不是还想着车里有个美女在等我吗?所以,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要不,我们现在也震一震。”
“震什么?”
“次奥,这么时髦的活动你都不知道啊,车震啊!”
“没皮没脸!”流云一下听懂了,举起了小拳头,在高朋的肩头擂了几下,高朋皮糙肉厚的,哪里在乎,一把就搂住了流云,二话不说,把嘴就贴了过去,吻上她的娇嫩脖颈与白皙的胸脯。
流云抗争了几下,也就放松了力度,任由他放肆了。
高朋心底欲~望就开始如杂草葳蕤而生。
流云倩突然问:“高朋啊,这窗外的花儿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
高朋知道她可能希望自己说出“花如人人如花,花与美人相媲美”之类的讨好语言,但这种回答过于平庸,高朋向来拒绝平庸,于是高朋从另一个角度回答:“花儿的漂亮往往是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繁殖~器~官,换一个方式说,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听了,歪着头看高朋,好长时间才弄明白高朋换个方式的回答。
她随手轻轻地拍打他一巴掌,打在高朋的头上,相当于定点抚摸的那种——“打是亲骂是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打完后她说:“你想歪了。”
高朋说:“而且进一步说:本来就是吗,植物的繁殖~器~官~裸~露在外,用它艳丽的色彩美丽的形态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器~官隐藏于不易看见的地方,于是就有了神秘感,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女人的那个器~官是花。”
流云扯上高朋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而高朋想到花,想到人的器?官,更加激发了他的欲~望,此刻,高朋最大的欲~望就是想看看流云身上美丽诱人的花。
高朋用自己的大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伸进她的宽松衣衫,饱含深情地抚~摸着,高朋以为她能拽出自己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种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任自己在她胸脯上肆~虐。
当然,高朋的手不可能就此游弋在她的一个地方,如果仅流连在一个地方,那就太小看高朋的野心了,他的野心就是让她彻底陷入危险中,她暴露的衣着很适合发生险情。
她企图阻止高朋,但已为时过晚,她转过脸,瞪大眼睛望着高朋,说:“只能摸摸,你能再有其他动作了。”
这不是坑自己吗,高朋有点可怜相地说:“可是,我难受。你明白吗?”高朋真的很难受,淘气的家伙胀得很疼,不一泄千里就不肯罢休地挺立如柱。
她看他,表情似懂非懂,高朋便把她的手拉到自己那个膨胀的地方说:“我没说谎!”
她转过身子低下头,见高朋的衣裤真的撑起一个突兀的小丘陵,高朋以为她看一眼便罢了,谁知她毫不犹豫地拉开裤链,看了看突然蹦出来的东西,脸上现出好奇的表情,
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