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朋现在已经快要疯狂了,他咬牙切齿地一把拉开了她的裙子,就冲了进去……
流云的表情瞬间变得异常痛苦,她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呜鸣声,她地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挣扎着,但高朋将她地身体牢牢地控制在身下,他展示出了一个男子强有力的冲击,他此刻不管不顾,就想着冲击,冲击,继续的冲击。
流云越来越脆弱,她慢慢的停止了挣扎,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挣扎出来又能如何,她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惶恐中回过神,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就突然的失去了功夫,这样的情景在过去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让她在身体的疼痛之余,更多了一些绝望。
但是,高朋那阳光的,阳刚的身体,还有男人特有的体味充斥着流云的整个身心,这样的感觉他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这感觉让流云心里地慌乱渐止,她只能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被动的接受眼前的事实。
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当然,对流云来说,也谈不上什么享受,但至少很奇异,这种神秘的期待感没想到在今天一下子揭示了,她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新奇和莫名的留恋,他挣扎地身体在强有力地冲击中渐渐放松,脸带潮红地流云似乎已经适应了这偷袭般的变化,逐渐的,她身体的本能让她开始迎合,再后来,那一次次地强劲冲击中,她也逐渐的享受着那阵阵如潮的快意。
这一刻,流云只能轮番着迎合着高朋那山崩海啸般地冲击,每次都让她瘫软无力,死去活来,她变得顺从而乖巧起来,看似禁不住暴风雨地摧残,但稍适休息,又能承受高朋狂野冲击,高朋更是越战越勇,梅开多度……
天渐渐亮了,阳光透过窗幔洒进了房间,洒向了那张大得离谱的床。高朋和流云都先后醒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夜地激情荒唐让床上这两人都有些尴尬和暧昧,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谁也不好意思坐起那****地身体,她们就这样呢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一会之后,高朋才迟迟疑疑的说:“你是第一次?”
流云羞涩的点点头。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我以为你……”
流云一下抬起了头,看着高朋,先是审视着他,后来幽幽的叹口气,有些暗淡的说:“你以为我是小姐,早都人尽可夫了是吗?”
让流云惊讶的是,高朋却摇了摇头:“不,那到不是,我知道你是杀手。”
这句话如雷贯耳,流云差一点点从床上跳起来,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高朋:“你,你早都知道我的身份?但你还要这样对我。”
说着话,流云又像小女人一样哭了出来,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打湿了枕头,本来就足够漂亮的她,这会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高朋真怕女人的泪水,他试探着用手拭去流云的眼泪,说:“你真的很美,很对我的胃口,那个时候我忍不住了,对不起,真对不起。”
从来,高朋都是喜欢漂亮的女人;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喜欢一切让他产生**的女人。那些女人的身体是一朵朵娇嫩的花,他离不开她们,他对她们体贴入微而纵容有加,他常常让她们产生错觉,以为他给她们的就是爱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只是一场那女之间的游戏,这绝不是爱情,爱情哪个东西早已经被他遗忘了,或者爱对于他来说过于神圣,任何女人根本不值得他付出。
可是,这一刻高朋却有了想和流云谈爱情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让他诧异,但终究还是来了,也许,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就有过这样感觉,而在他进入她,冲击她,得知她是第一次的时候,尤为强烈了。
“真的对不起,那个时候……”
“不要说了,你什么时候看出我是杀手?”流云也很为这个问题纠结,她一向都是一个认真的人,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
“额,准确的说,是我大哥看出来的,他突然的叫我的名字,一般在家的时候,他只会叫我老五,而且,我们是从下在一起长大的,他的任何眼神我都明白。”
“他,你是说那个不会武功的夏博涛?他能看出我是杀手,你到现在都不给我一句真话吗?”流云有点激动起来。
“停,停,你说什么啊?谁说他不会武功,嗯?”
“我们收到的资料说他没有武功,他喜欢用各种阴谋诡计,或者是装神弄鬼的方式。”
高朋忍不住的笑了:“嘿嘿,你们的资料是山寨版的吧。”
“可是我亲自观察过他,就在昨天,我还特意摸了他的脸颊和太阳穴,哪里绝对没有一个高手真气充沛的特质。”
“额,你要能看出来,嘿嘿,你又怎么能被他封住穴位,无法用功呢?”
流云此刻的惊讶已经远远大于自己**的震动了,怎么可能?绝不可能?自己可是高手级别的高手,怎么能看不出一个人有没有功夫,难道,那个看上去放荡不羁的家伙已经到了宗师级别?
她刚要张口,高朋就摆摆手:“你不用问我,说真的,当我是高手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