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啊,您侄儿我不是人!我不该见钱眼开,不该犯浑,不该贪污蹇宝生的公债钱……求大叔您抬抬手,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一定痛改前非……”
“起来起来!都当了社长了,还这个熊样儿,跟没长骨头似的!”田大忠恨铁不成钢、鄙夷不屑地呵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犯得着那副熊样儿吗!怎么回事,起来说!”
田百怀好像得到了大赦令一样,连忙爬起来,站在田大忠面前,低着头凃涕抹泪地述说了事情的原委。
去年,田百怀收齐他那片儿的公债款,送到村公所时是最后一笔,发现比分配数额多出80万元,刚好是蹇宝生家的数额。田百怀见钱眼开,就想据为己有。但是已经交到了田百广手里,只好提出来与田百广平分。
“连公债都敢贪污,那可是国库的钱呀!那是要坐牢的!真是财迷心窍,贼胆包天!”田大忠听了原委,气愤地说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