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眼瞅着到嘴边的东西就这么没了还真是让人揪心,这简直就是虎口拔牙的行为嘛,可偏偏还不知道是谁拔的?大伙心里这个堵呀,就像中央大街出了车祸似的一样堵,水泄不通。
“阿道夫兄弟,你主意多,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办,煮熟的鸭子可不能就这么让它给飞走了。”小白狼说道。
他这么一张嘴,摆明了是向阿道夫纳投名状,也就是投诚。想来也是,自己几个人在前面拼死拼活的,除了几个心腹之外一个动身的都没有,这种队伍待下去真的是让人心寒,怎么放心把后背交给这样一群人。白浪团的人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丰富的很,什么脸色都有,红的,绿的,黑的,有的人脸上还会变色呢,苏听雨好奇他们上辈子是不是变色龙来着。
苏听雨悄声对安弗特说:“唉,你不是一直说你是个骑士么,怎么刚才人家动手的时候你尽往后面猫来着?”
“我是骑士,可我也不是敢死队呀!”安弗特翻了翻白眼:“我家大业大的我容易么我……”那小模样,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跟刚结了婚就被人休了的小媳妇儿似的。
这个时候,就听那边阿道夫开了口:“既然白兄这么说,兄弟我也就不含糊了,要不然也就太假了。这个猎物,我是要定了!阿虎,你带几个好手,去把我的东西追回来!”
“是!队长!”一名长相异常粗犷的年轻人答道。
其他队伍又怎么可能安耐得住呢,当即也不甘示弱的派手下沿着血迹追去。
维斯特也忍不住了:“团长,我们也派一些人去吧!”
安弗特摇了摇头,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却把头转向了圣母林:“小林子,这事你怎么看?”
圣母林也摇了摇头:“阿道夫这条毒蛇做事向来都有很强的目的性之前他一只表现的比较低调,今天这么反常一定有问题!小心上当。”
“这样吧,维斯特,你带几个人也跟着去,抓巨熊的事儿咱们就不参与了,你给我好好盯紧了阿道夫那几个手下。”安弗特说。
听着圣母林都这么说,苏听雨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猜想,总觉着安弗特他们几个和这个阿道夫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孽缘似的,难不成他们几个之前是好基友,后来又因爱生恨了?不会的,不会的,这种桥段实在是太老套了,怎么可以出现在我的人生里,苏听雨狠狠地摇了摇头。当然这仅仅属于某些人的胡思乱想了,至于他们当年真的发生了什么,苏听雨可不好意思去问,万一他猜对了,我的天,那得多尴尬呀……
安弗特偷瞄了阿道夫一天,最后也没瞧出什么来,他这个举动反而印证了某些人邪恶的猜想,苏听雨觉得以后再也不能跟他在一个桌上好好吃饭了。直到晚上大家准备休息了的时候,维斯特等人也没有传回来消息,看来追逐计划似乎也并不如想象中顺利。
谷老爷子很忙,有几个队员白天的时候受了伤,谷老爷子正忙着给他们配药,苏听雨就负责在一旁帮忙煎药,再来个偷师学艺什么的,偶尔有想不通的地方就随时请教老爷子,直到很晚的时候,他才回到自己扎的歪歪扭扭的帐篷里。
躺在帐篷里,安静下来的苏听雨突然发现自己能够很清晰的听到外面的虫鸣,吵得人不得入眠,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睡着的,反应过来的苏听雨觉得可能就自己才有这种烦恼。最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这些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比如眼力和听力变得很棒,要不然白天的时候他是怎么一眼就看清巨狼上还坐着一位“老熟人”的呢。
最奇怪的是,自己总是稀里糊涂的接收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情感,甚至有一些都不是人——例如眼前的这只虎皮鹦鹉。小家伙似乎赖上他了,白天的时候一直就站在他的肩膀上,晚上就站在苏听雨帐篷里的灯上,很安心的大睡特睡。苏听雨能够感觉到它很安心,这种感觉不是他从小家伙的表情上看出来的,而是一种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的能力。真的是太让人赞叹了,同时也很让人感到惊讶,他能感觉到小鹦鹉的情绪也就算了,他能知道巨熊想要撤退现在看来也是一样的,那白天一进丛林的那股感觉是怎么回事?苏听雨真的很想吐槽:敢情这丛林里的树都成精啦?真害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伸进来一枝树枝帮自己盖被子什么的,恐惧指数真的是直追午夜凶铃了!
超能力什么的真的是很匪夷所思有木有?我们这可是科技时代!好吧,不得不承认联邦的东西都是由遗迹里带出的东西研究出来的,真正厉害的还是那些古人。总之呢,他大体上也猜出来了,他现在这个状态肯定是跟之前被人打的那两针有关系了。
不管怎样,苏听雨都只相信一句话:男人,绝对就只有默默努力才是王道啊。就像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骑士团猎人们的尊重一样,渐渐感觉到了大家看他的眼神变化了,他也是后来才明白的。主要是最开始他也不知道自己训练量比别人高出不少,毕竟从来没有跟人对比过,米拉那个魔女就只是一直说他太弱,这还嫌弃他训练量少呢。当然了,苏听雨也知道米拉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