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禾端斩首千岛国王之后,他开始积极规劝南部的小领主们归顺自己,这样的行为招来了其他领主们的关注,他们认为拥兵自重的千禾端显然是要自立为王的节奏。
一时间,千岛王国的中部领主们纷纷群起而攻之,他们联合在一起,向千禾端的势力大本营娄叶地发起了攻击。
娄叶地由千禾端的女儿,号称刺玫瑰的千禾寒驻守,同时还有千禾家的佣兵头子稻夫刚辅佐千禾寒守卫大本营。
联合军是被临时组织起来的,他们本来就心存芥蒂,组建起来的军队自然也军心不齐。而已经进军至岛国中部的浮沱部队又让这些领主们无暇顾及千禾端的威胁。最终,联合军在攻打娄叶地不到一月的时间,便纷纷退散。
而已经在南部站稳脚跟的千禾端很快便挥师北上,但是,他北上的目的不是为了攻打那些反对他的领主,而是为了驱逐千岛王国境内的浮沱侵略者。
千禾端的举动令其他的领主们异常震惊,携势而来的千禾端不但没有使他们腹背受敌,反而帮助他们驱逐浮沱入侵者,这让他们越加看不清千禾端的意图。
不到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千岛王国中部的敌人被尽数绞杀,浮沱人只好龟缩到了千岛王国的北部,那片对千岛国无足轻重的地方。
千禾端清理完了陆地上的敌人,而海域上的浮沱海军则被海盗王死死阻拦,无法踏入千岛的南部海域。
眼看着千岛王国的局势趋入稳定,领主们在落河地相聚,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庆祝宴会。
而这次聚会被称为千岛王国的血酒晚宴。
一开始,聚会看上去并无异样,一部分人阿谀奉承着千禾端的丰功伟业。而另一部分人则对千禾端势力的崛起感到忧心忡忡,这其中就有这次晚宴的主人——落河地大领主上屋桑治。
晚宴举办的大厅里其乐融融,一片祥和。
千禾端一边以自己酒量不佳,推辞着其他领主们的碰杯邀请。而另一边,他则紧紧盯着大厅里的一举一动,每个卫兵的走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千禾端此行赴宴只带了女儿千禾寒,以及佣兵头子稻夫刚。寥寥无几的卫兵也被他安排在门外,而他的大部队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这次聚会中。
“父亲……有一个上屋家的卫兵出门了。”千禾寒现在他父亲的身后,这时候凑了上来,悄悄对千禾端说到。
“看,上屋桑治也出门了……”千禾寒继续说道。
“再等等。”千禾端冷静地说道,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一样。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候,千禾端侧过头,对女儿简短地说:“行动。”
趁着所有人举杯庆祝的时候,千禾寒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厅,忘我庆祝的人们没有一个注意到大厅里涌动的暗流,也没有人知道权力的角逐即将开始。
很快,大厅里洋溢着的喜悦气氛被破坏了。先是谷雨领主,矮胖的他突然跳上了桌子,对在座的人大声喊到:“肃静……肃静……”
人们吵闹的声音很快便停了下来,酩酊大醉的人们纷纷望向了谷雨领主。
“禾木上家国王已经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我们都知道个一二。”谷雨大声说着,目光却是一点儿都不看杀了禾木上家的千禾端。反倒是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千禾端——弑杀国王的人。
“现在,既然禾木上家死了,那么就得有新的国王来领导这个国家。”
“是……”
“说的没错……”其他的领主老爷们纷纷大声迎合着说道。
千禾端默不作声,静静地观看着这场闹剧,稻夫刚则一脸杀气地现在他主子身后,恨不得把这群醉鬼撕成碎片。
“千禾端把禾木上家的儿子也给驱逐了,既然这样,那新国王自然只能在我们领主们之间来产生了。”谷雨老爷继续说道。
他的这句话像是醒酒的劳什子一样,一下就将醉醺醺的老爷们说清醒了。
他们无神的眼睛突然亮如火炬,选举国王。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加重要的了,就算现在把他们给醉死了,他们也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掺和上一把。
谷雨老爷率先说道:“要我说就得选举上屋老爷,这次攻打浮沱的那帮兔崽子们,上屋老爷可是没少费力气。”
他先入为主,将议题从选举国王引到了是否选举上屋老爷作为国王。现在上屋桑治不在这里,反倒让议论他变得轻松自如。
上屋老爷在这次联合攻击浮沱入侵者时的确出了不少力。他在中部这一代也颇有威望,原因是他所统治的领地产盐,这让他在中部地区显得举足轻重。
谷雨老爷的建议引的大家拍手称好,掌声雷动。但此时,还有另外的一部分声音,他们希望推举禾木上家国王的弟弟禾木业来继承王位。不过这种建议很快就被谷雨老爷带头否决了,原因是禾木业软弱无能,难以担当大业。
突然,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说话那人是来自南部的井港老爷。“大家为何不推举千禾老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