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凡被莫名青年袭击,虽然没有受多重的伤,但也难受的不行,他大约看清了袭击他的人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张小花蹲在他身边问道:“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张予凡使劲的咳了咳,随即摇了摇头,摆手道:“我没事,吴家终于出手了,我也就放心了。”
“哎!”张小花叹了口气,“怪我太大意了。”
张予凡摇了摇头,“不怪你,这个人显然是个专业的老手,而且绝不是吴家的人,我想大概是吴家雇来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
“这个人如此年轻就有不输于你的身手,南京居然有这样的人,这倒是我没想到的,吴家先不用管他,但这个人必须先查到。”张予凡道。
张小花认真的点了点头。
随即张小花便扶着张予凡上了奥迪车。
而远在郊区民房外的青年此时蹑手蹑脚的走进民房内,生怕引起一丝响动,但其实以他的身手也很难引起什么响动,黑暗中青年缓慢的摸到床边,就在他心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根木棍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
“哎呀!”一声,以青年的身手居然都没有躲掉这一击,吃痛的倒在地上。
“小虎,你又干什么去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青年,也就是小虎暗道一声倒霉,嘴中遮遮捂捂的说道:“老头子,我,我没干什么啊!”
“真的没干什么?”苍老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小虎心中直道麻烦了,眼珠一转,笑呵呵的说道:“上次龙虎山的赵师兄说今天晚上请我喝茶,所以就回来晚了。”
这样的鬼话谁也不会信,但奇怪的是那个老头子师傅却信了,他淡淡了哦了一声,道:“这样啊!那睡吧!”
小虎心中松了一口气,脱了衣服鞋袜上床睡了。
张小花开车送张予凡回去,他遭人袭击的消息就立刻被方一鸣也知道了。
方一鸣靠在桌子边,问道:“有什么打算?”
张予凡此时已经恢复正常了,他点燃一根烟,道:“先把这个人查清楚,否则接下来的一切布局都会存在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他又揉了揉脑袋:“我最讨厌这样的不稳定因素,很多时候都会因为这样的人将局面彻底打乱。”
方一鸣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同意。
张予凡再次点燃一根烟,道:“哎!真想念蔡贯啊!有他在,小花也不用这么忙不开身,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方一鸣微微沉吟了一会后道:“蔡贯的消息我一直在打听,我还派人到杭州城和附近一带去查了,都没有蔡贯的消息,只知道蔡贯那天晚上最后和吴玉泉老人相遇了,然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是生是死,说起来真是挺着急的。”
说完方一鸣也不禁叹了口气,蔡贯虽然平时只是给张予凡开车的,但在他们的这个团队中,却有着别人替代不了的地位。
浙江杭州,西郊的一处民巷内,自从几个月前,这里的巷子口,每天都会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谁也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这几个月里,他一直都坐在这里了,每天动也不动,也从没和人说过话。
开始有人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还有些害怕,但渐渐的,大家见他没什么威胁性,也都习惯了,甚至有的看着他挺可伶的,每天路过的时候都会在他身边丢下一些吃的给他,这个疯子也从不说谢谢什么的,有吃的便吃,没吃的便坐在那里,既像个疯子,又像个傻子。
疯子坐在这里几个月了,几乎都已经成为了巷口的一道风景,小巷的居民也都习惯了这个疯人的存在,直到有一天,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经过这里。
这一老一少两个和尚似乎是特意来找这个疯子的,走到这个疯子面前就停下了脚步,疯子出奇的抬头望了这两人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继续一言不发。
老和尚和小和尚的到来已经吸引了巷子里的好多人前来观看,但他们都只是远远的看着,猜测这一老一少两个和尚和这个疯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和尚看着这个疯子开口道:“他去了南京,他在等你去找他,也派人来打探过你的消息。”
老和尚的三句话说完,疯子的脸色居然开始动容,几个月了,这个疯子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这虽然在老和尚和小和尚眼中没什么奇怪,但如果给这条巷子里的居民看到一定会大为惊叹。
疯子把前面的头发拨开,渐渐露出他曾经杭州车王的脸,看着老和尚平静却并不平静道:“我已经废了,即使找到我又能怎样。”
老和尚说了一句阿弥陀佛,低下身子,用手搭住他的脉,过了一会,又用手捏了捏他的腿,站起来道:”腿无大碍,只是腰断了,所以才不能站起来或者是行走。”
蔡贯仰着头,看着老和尚,问道:“你是谁?”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来问这个老和尚是谁,或许他认为不会有人会对他这个废人产生什么企图,又或者几个月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