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凡没办法下定论。
徐向前盯着张予凡，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流露出来，嘴中道：“你认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顾忌我以及上面的那些人的想法。”
张予凡看着他的眼睛，确认他说的是真的，也就放下心来。
临走之际，徐向前突然问：“你真的决定做苏兴为的女婿。”
张予凡回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徐向前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张予凡走出这家私房菜馆。
晚上，徐向前回到家中，走进自己的书房里，翻出来一封信，信封的里面是什么内容徐向前不知道，但信封外的那一行小字，他却是看了无数遍，那是一行娟秀的行书，应该是个女子所写：生子当如张风华，生孙当如张予凡。
当徐向前第一次看到这行小字的时候起先是震惊，随即面露苦笑，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些沉重。
他小心翼翼的将这封信放在书架里一本《行文楷》里，好好保存，至于何时将这封信拿出来，又该怎么交到那个人手里，那个已经去了上海的女人早就告诉过了徐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