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狼的防范那么严密,我怎么查,这事我们不能静观其变,其他地区的几个老大应该是个突破口,我和小花去查查他们的资料。”
张予凡点了点头。
几天后,江干区老大江浩出事的事情还没有平息,只知道东哥发了好大的火,如果不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江浩早就被他沉钱塘江底了,对于东哥怎么处置江浩,至今都没有个结果,倒是一些平时和江浩处的不错的大佬偶尔会打电话向东哥求情,张予凡自从上次问了一下后,就再也没打过电话了,看起来倒是最无情的白眼狼。
下午一辆普通的轿车来到滨江区的一件饭店里,车上坐了三个人,正是张予凡,方一鸣还有开车的张小花,他们来这间饭店是要见一个人,东皇集团在滨江区的老大,一个四十多岁,一身的纹身,即使冬天也喜欢光着个膀子的男人,俞九。
张予凡三人来的时候,他正在吃饭,事实上很多来见他的人都会看到他在吃饭,这个浑身壮硕的男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吃饭。
看了张予凡三人来了,俞九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吃,俞九的吃像不仅难看,而且吃的还多,连张小花看了都感觉自愧不如,而且这家伙最大的特点就是什么奇怪,什么恶心吃什么,所以在东狼手下的几个大佬里面,他是最不受待见的。
据说有一次东狼召集所有人聚餐,最后所有人都被他的吃像吓跑了,东狼也不例外,最后还是他一个人解决了所有人的东西,面对这种虎人,而且是一个如此恶心的虎人,张予凡只有站在一旁不敢去看那副画面。
等俞九吃完了,手下递给来毛巾擦干净嘴上的污渍,才端了一壶茶,悠闲的坐在一边,张予凡耐住性子走到俞九身边恭敬的喊了一声:“九爷。”
张予凡虽然被东狼看重管理辉煌,但他还不至于觉得自己的架子可以和眼前这位虎人相比,这是个一把刀就能杀出一片天地的男子,据说东哥当年为了收服他还花了很大的一番力气。
“有屁就放。”俞九出身草莽,对张予凡这种靠大脑一门心思往上爬的人最看不起,这也是他跟很多人都处不来的原因。
张予凡耐住性子道:“你也知道江哥现在出事了,我能有今天都是江哥提点我的,所以现在他出事了我也不能不管,九爷我知道您在东哥那里说话有份量,所以求你个事,这是五十万,请九爷喝茶的,完事后还有五十万。”
俞九瞄了一眼桌上的五十万,嘴角泛起一丝不屑,他是穷孩子出身,大西北农村里出来的,小时候有时候几天都吃不上饭,所以当自己一个人打拼到今天这个地步后,最喜欢做的事仍旧是吃,而且什么都吃。
作为东皇集团在滨河区的老大,他自然不会被这点钱就收买,一只手把桌上的钱摔到地上,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赤膊的上身,连却连正眼都没瞧张予凡。
“想让我为江浩那小子说话,没问题,打赢我就行。”
简单直接和粗暴,这就是俞九的性格,也是他为其他几位大佬所不喜的原因。
张予凡低头将五十万现金拾起来,收拾好,无奈的笑了笑,来之前,方一鸣已经调查了这个俞九的资料,好吃好打,不是一个能用钱收买的角色,但张予凡还是试试,能用钱摆平,自然不用张小花出手,他摸不清俞九的实力,怕张小花吃亏。
张小花可不这么想,自从来了杭州后,这位河北道上消失的猛虎可好久没有动手了,都快憋出病来了,此时听说东狼手底下有个很能打的家伙,早已心痒难耐。
张予凡站到一旁,由着二十多岁的张小花和四十多岁的俞九发挥。
看着场中的一老一少,一个粗鄙不堪,放出去都能吓坏小朋友,另一个典型的玩世不恭,张予凡心里没底道:“小花能行吗?”
方一鸣笑了笑道:“有刀的小花和没刀的小花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