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方一鸣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人,二十七八岁,看起来白白净净的,一米七几的身高,并不壮硕的身体,比起方一鸣来少了一些稳重多了一些玩世不恭,方一鸣介绍道:“张小花,河北人,有事可以让他打头阵。”
叫张小花的青年走到张予凡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凡哥。”没有一丝世外高人的风范。
张予凡笑着和这个叫张小花的男人握了握手,随后道:“这是我和一鸣的场子,酒随便喝,东西随便吃。”
张小花“哎”了声,便真的去吧台要了两瓶上好的红酒,点了一大堆的东西。
“可靠吗?”张予凡看着远处的张小花问道。
方一鸣点燃了一只烟长吸了一口才道:“可靠。”
张予凡点了点头。
有了张小花的加入,三人成虎,就准备大干一场。
第二天,张予凡三人便来到了离样板不远的虫鱼酒吧,三人进去先像普通客人一般点了些酒水,随后张小花以找厕所的由头在酒吧里面乱逛,其实是在看这家虫鱼酒吧的地形和大概有哪些人,等张小花回来后,给了两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在来这之前方一鸣便将这间酒吧调查清楚了,这样做只是为了慎重些。
随后张予凡便找了个服务员来,说:“你们老板在哪?我找他有事。”
那服务员也不是个没眼色的人,他看着张予凡三人道:“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
“哦!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我们是来砸你们场子的。”张小花在一旁大大咧咧的说道。
“啊?”那服务员被愣在当场,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三个人就直接跑上门来说我们是砸场子的,谁听见这话都会愣住!
等那服务员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喊兄弟,抄家伙,然后报告老板。
大约十几个看场小弟向张予凡三人围过来,张小花一马当先,手持一把水果刀就冲向人群,张予凡一看,那不正是他从样板出来的时候偷拿的水果刀吗?
一刀便捅向那个最前面的小混混,鲜血从肚子里喷出来,溅到身前的茶几上,这些小混混平时看场子最多把一些不长眼的客人撵走,或者是把一些找麻烦的人痛打一顿,拿刀捅人,他们或许敢,但也不会向这样不知轻重的一刀捅在腹部,大出血,这可是会死人的,见张小花如此勇猛,哪里还会讲什么江湖道义,直接扔掉手中的棍子,跑了。
那些来泡吧的大多是些普通人,见了这场面还不赶紧跑,只有几个胆子大的躲在一边准备看戏。
可怜那个被张小花一刀捅倒在地的小弟鲜血直流也没人管,只怕再不送医院就一命呜呼了,这时,这家虫鱼酒吧的老板走到几人跟前,这老板是个胖子,名叫刘富才,胆小怕事,看到自己酒吧的人居然躺在地上流血不止,当场就慌了,但也不敢独自逃跑,跑得了和尚可跑不了庙。
他站在张予凡三人面前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道:“三位大哥,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给你们赔不是,可也不用在我场子里闹出血来吧!你看,是不是先把他送到医院啊!”
这胖子虽然胆小,但遇事还算沉着,见张予凡点了点头,赶紧吩咐身后的小弟把躺在地上的人送到医院去,如果在他的场子里死了个人,不说警察会来找,就是客人以后也不敢来了。
胖子刘富才吩咐完身后的小弟后就接着吩咐身后的保镖,让他驱散酒吧里的客人,然后关门,今天遇到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能营业了,他也是有眼力劲的人,看过那送去医院的小弟身上的伤口,知道无论那一刀是眼前的三人中谁捅的,自己身后的几个保镖上了也是只有被放倒的份,出来混唯一的不就是图财吗?看眼前三人穿的那副穷酸样,只要自己花几个钱不就打发了,有些江湖上的奇人惹不得,只能供着,这是刘富才年轻时当小弟时自己的老大和他说的。
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张予凡三人道:“不知道刘某有没有得罪过三位?如果刘某无意间得罪了三位,我自然斟茶赔罪,如果三位只为求财,阿金……”
刘富才身后的一个保镖站了出来。
“去将我抽屉里的十万块钱拿来。”那叫阿金的保镖听话的上楼拿了十万块钱放在刘富才和张予凡三人之间的茶几上。
“这十万块钱就当我送给三位的见面礼,怎么样?”刘富才嘴角带着笑看着张予凡三人,其实心中正咒骂这三个土包子,估计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同时也想着能不能将这三人为自己所用,那么以后在这凯旋门自己可就一家独大了,自从街那一边的样板酒吧换了一个老板后,自己这边的生意可就差了不少,想着嘴上的笑容也愈发的灿烂了。
张予凡看着面前的十万块钱,他不知道方一鸣和张小花有没有见过,但是他自己是没有见过的,以他的推断,方一鸣应该见过这么多钱,或者更多,张小花估计和自己一样没见过,但他看着眼前的一沓子钞票却突然想到自己的奶奶。
抬头望着眼前刘富才脸上的笑容,张予凡有些阴沉的道:“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