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你若还想有命多骚上几年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你所为何来?”
那少妇只笑嘻嘻地不说话,只是将青笛摆在唇边,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风野良见她手中笛子古怪,联想起庄内一干弟子的死状,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忙对大家喊道:“这笛子有古怪,大家别让她吹响!”话音未落,呼啸一剑向她劈出,但已迟了。
那少妇姿态曼妙地游身避开剑风,艳唇甫一触笛子,便凭空飘起一阵毫无韵律可言,但冥冥中像暗合着某种奇妙节拍的诡秘音符。
笛音入耳,风野良只觉得好一真眩晕,拼命用手指去塞住耳朵,却怎也挡不住笛音的侵扰。
头痛欲裂间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央,周围旗旌飘扬,血光蔽日,杀声震天。
这是在那儿?他们又是谁?风野良惶惶不安地四下搜寻着同伴的身影,可周围混战正酣,一时间也难以分辨清楚。
彷徨间,忽见一队凶神恶煞似的兵马冲上前来将自己团团围住,风野良下意识地连连舞动手中的墨炎,刚砍翻几个,却又涌上来一大群。
左冲右突下,始终无法杀出重围,心中越来越焦急。
此时,师父天灵子的杀喊声从后方清晰传来,风野良抬眼望去,只见久违了的恩师挥舞着手中的法剑与天台派各位师兄弟们奋力向自己这边冲杀过来,而他那急切的声音响彻天际,“小风挺住,为师这就来救你!”
风野良不知为何,眼睛朦胧一片。
他正要回答,骤然间一阵密集的箭雨不知道何处射来,贯入恩师和一众师兄弟的胸膛,殷红的鲜血缓缓地流淌下来,浸染了一地。
风野良看得肝胆欲裂,只感到茫茫天地间再也了无生趣,横起一腿扫翻一名近前的敌兵后右掌陡的朝自己脑顶拍去。
笛声敛去,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攥住自己的右腕,这一掌再也拍不下去了。
风野良脊背打了个寒战,登时从幻境中清醒过来。
凝神一瞧,正是华戎拉着自己的手,一脸关切焦急神态。
风野良茫然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华戎道:“大寨主,幸亏方才许大哥及时出手阻止了那妖妇的笛声,我也是刚醒了,这才一把把你拉住。”
风野良四下望去,只见十二名骑兵尽皆瘫到倒在地上,脸色极差,想必也是受到了笛声鼓惑而伤了心神,心有余悸道:“多谢,若非你出手相救,只怕我永远都醒不来了。”同时心中诧异,这许宁怎会不惧那少妇的笛声?
场中央,只见许宁与那少妇似两团幻影绞缠在一起,钩镰枪连连戳向那少妇上半身的各处要穴,但闻“嗤嗤”几下丝帛扯裂的清脆声响,那少妇上半身仅有的一件薄衫都给割得寸寸碎裂,穿花蝴蝶似地飘扬半空,露出一个雪白**,颤颤巍巍地煞是醒目。
许宁手中不停,冷笑道:“既然你那么爱给男人看身体,索性就光着吧!”
那少妇又气又急,一张俏脸气得发白,偏偏是这人招式凌厉快捷,轻身功夫又似乎不在自己之下,好不容易用手中情笛硬接了十几招,已是累得气喘吁吁,胸前一对尖挺笋乳上下起伏,连话也说不上来了。
风野良持剑前掠,同时高喊道:“这妖妇的笛子太邪,许大哥你先废了她的双手!大伙一起上啊。”
华戎和穆风不等风野良话毕,一起刀光剑影齐向那妖妇招呼过去。
一个许宁已经够她受的了,此刻又多了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好手,不禁又气又恼地咬牙道:“好狠心的冤家,当真要取本姑娘的性命吗?”
背后刮来一道疾风,未及闪避间给风野良的一记“龙跃在渊”劈个正着,玉体不堪承受地往前平平抛飞起来,大腿一凉,又被穆风一刀划出一道尺来长的血口,顷刻间半边裤管已被鲜血染红。
少妇忍住疼痛,借着这一掌之力加速朝前掠去。
风野良全力施展神农步,大喝道:“妖妇,哪里跑!”
眼看就要追上,突然斜地里掠来一彪劲疾的真气,直轰向自己的左肋下。
什么!这妖妇竟然还埋伏着帮手?
风野良不及多想,半空中急忙变招,双掌聚起十成界皇诀真气朝左边劈出。
就在此时,那道真气骤然强烈了数倍,风野良登时心叫糟糕!
轰!
气劲交撞间,风野良的身形竟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抛飞而起,同时撑开了地盾护在身前。
半空中一个身影尾随而至,双拳闪电般轰在风野良身前。
所幸地盾抵挡了大部分拳劲,不过还是有三成拳劲毫无花假地轰入体内。
片刻后,那个身影一个倒掠平平飞回少妇身边,双手负于身后,望着跌落在地面上的风野良,缓缓道:“界皇诀果然是部奇书。几日不见,你的修为又精进了。”
他身后背着一个杏黄色的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着什么。
风野良在众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