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碧婷的小腹显得很是平坦,没有一丝的赘肉。聂风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上,脸上不禁微微的一红,淡淡的香气,令得他迷醉。华碧婷的嘴角上挂起了一丝的笑容,脸上微红,随后,轻轻的拉了一下缰绳。
唰的一下,那白马张开那一对白色的翅膀,嗖,一飞冲天。短短的一秒之内,便已经消失在那原地。
聂风的耳边就只有那风声,本就是寒冷的季节。此时,在天上飞的时候,冷的他牙齿都在那打颤。聂风自己张开翅膀飞行的时候,只不过是在低空飞行,在那云层的下方,而那白马在飞的时候,却是在云层的上方。
这白马,其实就是天马,在传说中才有的生物。而如今却真实的出现在聂风的面前,并且,此刻他就坐在那白马的身上。
踏踏,聂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到学院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就快要冻死了。一路的飞行,自己强自运起那魂能,才能抵御那严寒,但是,魂能本就消耗的十分的剧烈,体内剩下的魂能,已经没有多少了,他真的是怕自己坚持不住了。
“你们怎么回来了?”就在两人刚降落在那学院广场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两人的耳边,一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来的人,正是那华中南。
“南叔。”聂风看着华中南那满脸焦急,充满了担忧的脸,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皱着自己的两道眉,呆呆的看着那华中南。
“爹,怎么了?”华碧婷微皱双眉,看着华中南那张脸,就察觉到了事情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在那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问那么多了,你们两个,赶紧的走。”华中南什么也不愿意说,只是在那拼命的赶着两人。
“怎么?这就想要逃跑吗?”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冷,很冷,那声音显得很冷,就好像是一阵寒风,吹过众人的耳边,令得人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清脆的声音,但是却让人感觉到害怕。
在那月下站着一人,看年纪,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嘴角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双眼之中闪烁着寒光。身上穿着的是学院的制服,但在他的身上,却显得那制服很是高档,那制服上几乎没有一丝的皱纹。
“华中南,你这样包庇自己的女儿,真的好吗?”那人踏踏踏,一步步的向着三人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戴上了一副雪白的手套。
“该死的。”华中南不禁在那低骂了一声,紧紧的咬着牙,看得出来,他对面前的人有着深深的恨意。
“这人是赏罚堂的其中一位堂主,风堂主。”华碧婷悄悄的在聂风的耳边说道,看得出来,她显得有一些的紧张跟害怕,忍不住的在那缩了缩脖子。眼睛几乎都不敢去看那什么风堂主,额上似乎冒出了冷汗。
“这人有什么可怕的?”聂风不屑的说道,始终是不明白,华碧婷到底是在害怕些什么?他却一点都不在乎,毕竟再强的对手,他都已经见识过,再强,谁能强过神像?谁能跟顾萌萌的爷爷顾天琪抗衡?虽然自己没有跟那顾天琪交手,但是,实力明摆着,比那神像绝对高出了两三个等级。
“哼。”聂风不禁在那冷哼了一声,他觉得很是可笑。面前的风堂主,为何华中南跟华碧婷两人,都会那么的害怕他,他又不是什么怪物,又没有那三头六臂,总不见得会吃人吧?
聂风静静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释放出了一部分的魂能,随着风,或者应该说是夹杂在风中,轻轻的从风堂主的身边经过。
“怎么?”聂风在那瞬间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双眼中充满了惊讶。却变得更加的疑惑了,他居然探查不到风堂主的境界,连他是什么经脉都不知道。
“小鬼,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此时风堂主在那笑着说道,双眼注视的方向,聂风很确定,风堂主是在对自己说话,他不禁缓缓的往后退了两步,面前的人,让他不自禁的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害怕。
“风堂主,对一个孩子,你有必要那么认真吗?”华中南立刻挡在了风堂主的面前,阻断了他的视线。
“哼。”风堂主的鼻中冷哼了一声,脸上挂着一抹很是不屑的笑容,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口香糖,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华中南,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赏罚堂在学院之中拥有独立的行使赏罚的权利,不归任何的人管,完全的自由。”
说着,风堂主向前一步,死死的盯着华中南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那短短的五厘米,风堂主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而华中南明显的,脸上多了一丝的害怕。
“为什么南叔那么怕风堂主?”聂风在那小声的嘀咕着,他探查不到那风堂主的境界还有经脉。一般你境界再高,就算探查不到境界,也会探查到经脉。但是,那风堂主的身上却什么也没有查到,这解释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说,风堂主根本就没有修炼任何的经脉,身上似乎也没有魂能。
对于没有魂能这一点,聂风不敢去确定。因为就算是不去修炼任何一种的经脉,但是,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魂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