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想哭,满脸委屈得说道:‘’蝶姐姐,我哪里有调戏你啊,我很纯洁的好吗?是你自己说的一起睡啊!‘’蝶舞脸上又扬起一抹红晕,想想确实是自己的话里有歧义,不过一听到池墨那句‘’我很纯洁的好吗?‘’之时,蝶舞又忍不住想要揍他,额头冒着黑线,没好气得道:‘’是了,就是你纯洁,别人都不纯洁我就不该说什么一起睡,让你晚上出去被魔兽吃了倒也罢了!哼!‘’池墨见蝶舞生气了,讨好似得走了过来,拉拉蝶舞的手,四下摆动道:‘’蝶姐姐,我错了好不?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狠心的人,别生气了,我跟你开个玩笑啊!‘’蝶舞挣开他的手,直视着他,认真的说道:‘’小鬼头,我可认真的跟你说,莫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按辈分,我都算是你的阿姨了,你切莫对我油嘴滑舌的!‘’池墨心里撇撇嘴,你哪里像我阿姨,先不说这样一副童颜吧,你见过哪个阿姨会抢晚辈得东西吃?!不过转念一想,蝶姐姐跟自己的母亲是以姐妹相称的,而她毕竟也有四百多岁了,称其阿姨倒也不为过,只是他这个样子跟性子,倒是让人真的无法称其为阿姨,池墨一瞬间觉得乱套了,池墨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人活一辈子,何必在乎这些琐碎繁套,别人在乎,我池墨却不在乎。
池墨无奈的说道:‘’那好吧蝶姐姐,我不再跟你开玩笑了便是。‘’蝶舞绽开笑颜,道:‘’这才乖嘛。‘’池墨翻翻白眼,说道:‘’我去找一块干净得石头,收拾收拾,等下我们一起睡,啊,不对,是在一个石头上分开睡!‘’蝶舞又听他说起一起睡,不免的有些羞恼,真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才才说过不跟我开玩笑,现在却又这般,蝶舞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收拾自己睡吧,我睡得够久了,给你护法。‘’池墨无奈了,这个蝶姐姐,刚才说要一起睡,现在却又不睡了,真是个骗子,要是蝶舞知道他此时所想,一定会提脚踹他,人,不可以无耻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蝶舞不睡,池墨没了什么兴致,在蝶舞得啐声中,将自己的外衣褪了下来,铺在刚刚用刀劈开的石床之上,身体躺在上面,叫了声舒服,眼睛一闭,就直接睡了过去。
蝶舞坐在离池墨不远处得一块巨石之上,看着熟睡的池墨,不由得心里很是感慨,这就是凝姐姐的孩子,她唯一的后代,想起池墨刚才的种种,蝶舞轻轻的笑了出声,视线固定在池墨得身上。池墨睡着的时候跟平常简直是判若两人,宛如婴儿般的模样,刀劈斧削得五官在这一刻格外的分明,月光下,给人一种异样得吸引力,他就像是一个漩涡,吸引着人想要靠近他!蝶舞对池墨来了兴趣,现实中的你,是否也是这般得模样呢?据说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兴趣得时候,也就意味着她快要喜欢上这个男人,当然,这个大道理对身为圣天使精灵情商却只有十**岁得蝶舞而言,理解起来还是有些困难,蝶舞只知道,自己此刻竟然有些不由自主得想要到他身边,接近他,她这么想,也是这么做了,身体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下子到了池墨身边,坐了下来,这个举动让她自己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池墨也不知道是累的快死了还是怎样,根本没有发现蝶舞到了自己的身边,嘴角流着哈喇子得他,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美梦。蝶舞有些想笑,用手绢轻轻的擦拭了一下池墨得嘴角,她的动作很轻,她怕惊醒了池墨,她的目光柔和,视线紧紧的看着池墨,仿佛是中了催眠术一样,她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前身半弓着,以一种快要倒在池墨身上得姿势立着,她的心没来由的砰砰跳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性沉稳的自己会变得这样呢?
这幅暧昧得画面维持了约半刻钟,蝶舞清醒了过来,刚想站立身体,脚一麻,身体一下子垂直倒了下去,蝶舞想要惊呼,猛然想起池墨还在睡觉,倘若被他发现自己对着他的身上倒了下去,不知道他又会说些什么奇怪的话,蝶舞的双手释放气体,对着地面一顶,就在她的身体快压在池墨身上之前,蝶舞用自己的能量撑住了身体,蝶舞心里暗叫好险,如果这一下摔在他身上,怕是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
两人之间得距离十分之近,大约只有两拳距离,近的蝶舞都能听到池墨的心跳声,近得都能听见池墨喃喃的梦话:‘’妈妈,妈妈!‘’这种梦话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幼小得婴儿被自己的母亲抛弃,然后他不停的抽泣喊叫一般,令人好生心酸。
蝶舞突然觉得心好痛,这个家伙,表面上一副风轻云淡,什么都无所谓得模样,可是也许,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自己难过的一面,他就像是一头在黑暗中独自舔伤的狼,留给别人的,永远只有自己自信阳光得一面,无论再大的痛苦,都在心里默默得承受着,池墨是头独狼,没人能读懂他的忧伤。蝶舞看着池墨那张稚嫩的面庞,觉得这个少年活的实在太过辛苦了,这样的梦话,这样的噩梦,他整整做了十七年哪!于是,她静静得将自己的身体撑住,居高临下得看着池墨。
蓦地,意外发生了,池墨突然翻了个身体,打着哈欠,右手一搂,直接搂住了蝶舞的身体,蝶舞啊得一声轻呼,刚想要挣脱,却被池墨用力的搂住,一翻身,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