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女子也认为是这个道理;如吴会长这种一看就三高需要长期养生的人,小女子觉得其实不需要如此劳累的,有事儿该交给年轻人去做嘛!还有我们单夏风书记,您呢等着高升多好是不是?操心多了担子太重万一病了多可惜啊?大家都要向刘总和吴总学习,你们真是大仁大义,高风亮节,老神在在不言不语,不争不抢,这种心态一看就长命百岁!”
陈紫凰在外边差点儿笑出来,这一刻她觉得苏维凤亲近了许多。
以前苏维凤在外人面前一副人畜勿近的样子,在她面前却又好似一滩柔水,让陈紫凰总有一种不真实,而且搞不清楚哪种才是真的她或者全都不是的感觉,颇有些距离感。
但是这一刻发现苏维凤的毒舌,陈紫凰顿时觉得,原来自己的毒舌不是天生的,而是遗传的。
随着苏维凤的话,五人都坐蜡了。
啥意思啊这是?又是挑拨离间又是讽刺的,还被讽刺得没话说,人家苏维凤表面上是夸他们呢,这让他们怎么说?一帮脑子很好使的官员和大商人们鸦雀无声。
“咳咳,苏总的话非常有道理,苏总年富力强,确实是该加一加担子;只是毕竟担子只有那么多,要不等有担子的时候我再给苏总你加上?”
单夏风不愧是官员,很快就反应过来,直接开出一张空头支票,画上一张好吃的饼。
不指望忽悠过去,就指望回归正题。
言下之意自己认输了,你就讨价还价吧,咱们好说好商量啊。
“哎呀,单书记客气了!其实小女子只是觉得,自己要么没必要减轻担子,再劳累几年,要么干脆就放下担子养老如何?小女子就两个女儿,再怎么劳累最后还不是别人家的,倒是比不上单书记家的公子,你劳累来都是他的,顺带还给您带一笔回家,倒是着实应该劳累。”
陈紫凰在外边眉头一皱,这话别说在场的官商,就是她也听出来了。
事情虽然没几天,但闹到网上的事情,就算苏维凤不查,底下的人也肯定会和她汇报的,毕竟是深市市委书记的儿子出事儿。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是真想撕破脸么?不是还教自己要学会做人,这老娘怎么就不准备做人了?
不过转而陈紫凰就想鼓掌,这种性格才是自己的老娘啊,简直是一个模子里边刻出来的,心中更是暗暗打定主意,暗道:“就这么办,不是将军么,那就直接反将一军,看他怎么的!居然敢威胁,那就来个反威胁!”
在坐的哪里不知道单公子出事儿了啊,而且还颇为丢人,他们都不敢前去探望巴结;尽管蛋蛋被摘除的事儿极端保密,但车上那一幕可保密不住,顿时人人都只感觉屁股底下如有火在燃烧一般,有些坐不住了。
单夏风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微微颤抖,脸上肌肉在微微跳动,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怒视苏维凤。
苏维凤仿佛无知无觉,盯着眼前的一瓶水嘀咕道:“听说单公子精力无限好,就连重伤之下也不忘旁若无人的玩儿刺激减轻痛苦,心理素质之好可见一斑;单书记培养的人才就是不一样,不但自身条件优越,而且心理素质崇高,一看就是做大事儿的人,确实是应该加一加担子。”
我靠!精力无限好?玩儿刺激?心理素质好?自身条件优越?还崇高?
这些关键词怎么摆在现在的单定身上就如此的悲催和意思扭曲呢?这是要气死人不偿命啊?就连吴会长那笑脸都再次僵住了,底下的小商人们甚至已经开始偷偷抹汗了,巴不得赶紧撤离。
一个大型城市的封疆大吏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那算起来完全是一方诸侯的等级,一般人当面都会双腿颤抖不敢直视来着,当然愣头青和傻子除外。
“噗……”
陈紫凰把嘴里的糕点都喷了出来,如果不是机器人的身体她肯定要剧烈的咳嗽。
“太坏了太坏了!我都没想到这么恶毒的话,看来毒舌这条路任道而重远啊!”陈紫凰暗暗道。
“噗……”
几乎在同一时间,青筋暴跳的单夏风也喷了,只不过他喷的是血!
再心机深沉的人物,也承受不住寄以厚望的唯一儿子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况且单夏风因为**问题,根本就不能人道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年轻的时候搞得老婆给他戴绿帽子,最后虽然因为政治原因没离婚,但也形同虚设,老死不相往来。
“哎呀,不好了,单书记急病发作,还不快叫救护车!”
苏维凤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那样子,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苏维凤是故意的。
顿时,这些深市和苏维凤接触并不多的大商人们心中深深的恶寒,到这一刻,他们才似乎恍惚明白,这一切都是苏维凤故意的。
本来脑子眩晕,将晕未晕,摇摇晃晃的单夏风闻言,白眼一翻真的晕了过去。
会议室的混乱并没有影响到年轻一辈儿的交流,应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况且这本来就是商人的年会,没了单夏风虽然某些顶层的事情定不下来,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