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那也要不眠不休的‘工作’五年,甚至六年!
加上女人身体特殊,每个月必须要休息几天,这个时间可能会无限延长,七年,八年,都有可能!
然而望着身旁绝色佳人,顶多不过双十年龄,荒心中再一次被震撼!
“公子,我从十一岁,便已失去童贞!!”淡然的话语,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却掀起荒心中从未有过的震动!!
‘这便是这些青楼女子所注定要遭遇的不幸吗?这便是这个黑暗世界所造成的灾难吗?’荒心中划过一丝悲凉!
人们谴责这种女人,又不听她们的申诉;人们蔑视她们,又不公正的评价她们;我们说这是可耻的,我们知道这是可耻的,但我们并不愿意去更改!
放下手中的簪子,荒拉过一张椅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白衣佳人的身旁!
梳妆台颇大,容下三个人都不在话下,很显然,荒是幸运的!
凝视身旁佳人的侧脸,荒不得不承认,她拥有倾国倾城之姿!
在一张流露着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上,嵌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上面两道弯弯细长的眉毛,纯净得犹如人工画就的一般,眼睛上盖着浓密的睫毛,当眼帘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
细巧而挺直的鼻子透出股灵气,鼻翼微鼓,像是对情·欲生活的强烈渴望;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启,露出一口洁白如奶的牙齿;皮肤颜色就像未经人手触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这些就是这张美丽的脸蛋给荒的大致印象。
最让荒难以忘记的,或许就是她那种独特的气质了吧!
她过着热情纵欲的生活,但是她的脸上却呈现出处·女·般的神态,甚至还带着稚气的特征,这真使荒百思而不得其解。
荒总觉得,身旁这位长发披肩,拥有绝色姿容的女人,身上总是披着一层轻纱!
这层轻纱,将她与外界完全的隔绝,没有一个人能读懂她的内心,或许吧,荒觉得自己应该这样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探索她的内心!
“花入画,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得!!”荒双手托着下巴,凝视身旁这位白衣佳人的侧脸!
“公子,这是我自己取得,识字以前,奴家并没有名字!!”她痴痴的抚着手中的古琴,低垂着头,一缕缕青丝遮住了她绝美的容颜,那层若隐若现的轻纱,似乎更厚了一些!
荒看不清这个女人心中在想些什么,甚至连仔细观察她脸庞的时间都没有,仅是那匆匆一瞥,却也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闭上眼,荒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带着寒风的凌冽,还有一抹淡淡的玫瑰香味!
荒心中有点震惊,因为那股淡淡的香味,很似处子幽香,那不是俗世的胭脂可以造就的香味!
阿靳的香,是那种幽幽百合;而花入画的香,是淡淡的玫瑰香;各有千秋,但荒不得不承认,花入画比阿靳,更值得所有人琢磨,更值得所有人去探索她的内心!
荒甚至有种错觉,这个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个人,身旁的这袭倩影,美丽的如同一个童话!
突然,荒被梳妆台前的一个小盒子给吸引了!
也说得过去,毕竟一座霞光四射的金山中,一颗羊粪丸子不管多么小,都显得那样不合群!
拿起盒子,荒径直打开,里面是几百粒黑乎乎的丸子,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扑面而来,险先没把荒给熏死!
“这是什么??”荒举着手中的盒子问道!
“公子,那是堕胎药,可以疏通血气,奴家身体不太好,所以要一直吃药!!”幽幽话语,不似从身旁传来,更似从遥远的仙阙中荡漾而出!
确实,生活在她这种圈子里,只有身体健康,才会有朋友,荒这样想着,心中却不免多了些悲凉!
“烟花易冷,不知道入画小姐有没有听过!!”荒微微一笑,也不在乎身旁的佳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他直接将双脚搭在了梳妆台上,双手抱在后脑勺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一声清脆动听的琴音已缓缓传出!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在等!”
月光下,她的身影美丽的如同神话!
荒就坐在她身边,却感觉两人之间隔了千山万水那般遥远!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月光下,寒风袭来,吹开她的发带,满头青丝飞扬,动人玫瑰香,一袭白衣飘飘,宛如仙女摸样!
荒痴了,他呆呆望着那尊美丽的如同神话,恬静的容颜像是白玉雕刻的玉女像!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时光总是经不起消耗!
这一晚,花入画端坐在梳妆台前,素手抚摸着手中古琴,神色恬静的遥望窗外的白雪,明月!
荒则躺在椅子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