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接下短棍回手便抽,只几眨眼间就打碎所有阿叱力的满口大牙,鬼笑都成了含混不清的低号。
苛巴拧着眉恶鬼一样地喝到:“这不算完,我想试试你们的金刚杵能不能抵得过这根普通的木棍!”
“不……啊……”
事实证明,所谓的金刚杵都是肉作的,连带着下面两个卵蛋在一根普通的木棍面前不堪一击,都成了肉泥。
没有鬼哭狼嚎,所有被暴力阉掉的阿叱力们全疼晕了过去。
为了不让他们流血致死,蛮兵们好心地用火把给他们止了血,结果这些阿叱力活了又死,死了又活……在交替的死去活来中体会到了比平常在双身修时更加极乐的境界——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字在不断地闪现:疼!
行完暴力的酷刑,所有蛮兵们没有报复的快感,只静静地立在原地。那个亲手执行的苛巴也闭上眼睛深思了片刻,然后把手中的木棍恨恨插到了地上,缓缓向人群外的高汉走去。人群无声地分开一个通道,苛巴来到高汉面前,单膝跪下,抚胸向高汉低下了头。“敢问英武如神的高帅,我为什么没有报仇后的兴奋,反而更加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