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暗自庆幸时,祝震也在庆幸:“我家老祖本来寿元将尽,天变突发应劫暴亡。我们整理遗物时才从他的修炼手记中获知了这个秘密,并发现如果不是天变,他竟然也打算在近期对我才十岁的侄子施加同样的附灵术!”
祝震怒目圆睁自暴家丑,听得众人一阵恶寒。一天之内亲见、得闻巫山老祖和祝氏两祖的三件丑事,让众人不禁唏嘘不已。
高汉冷笑道:“正所谓天道至公,报应不爽,象巫山老妖和你家两位老祖就是如此。有时还真不能迷信权威,否则弄不好会死的很惨。”
“谁说不是?”祝震后怕道:“我险遭不测我认了,但我那天资聪慧的侄儿还不到八岁,却也险些被毁,我一怒之下,便烧了此等害人的邪术。”
“烧的好!”高汉大赞,“尽管术无好坏,但人有善恶,这种异术还是不留世的好。”
祝震苦笑了一下,“烧是烧了,可族内的那些将死的长老们对此术异常看重,见我断了他们的后路便以不大孝之名把我从族内除名,还想杀我泄愤。在兄弟们的帮助下我提前逃出了祝融山投奔巫山,本想从那里打听恩公的消息,可没想到会与恩公竟在这种情形下相见。”
这事儿太大,祝氏想瞒也瞒不住,到时一查便知,所以高汉相信他说的,但对他的想法有些奇怪:“你找我干什么?”“倘若恩公能应允祝震两事,祝震愿追随恩公左右,鞍前马后,甘效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