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注,于此同时整个京浙圈子都开始加大赌注,显然是想靠最后一把,大捞一笔。
此时我和中年男子站在对面,双方会礼。
“啊!”
中年男子大吼一声朝我冲来,我没有托大使出全力和中年男子缠斗在一起,全场气氛安静到了极点,压抑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安静的大气不出一声,连一只挂着微笑的鲜于明华此时也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我和中年男子交手了六七十招后,男子忽然攻势一变,绷紧的身子猛地前冲,像离弦之箭,强势攻击过来,中年男子身上带着莫名的压力,我表情凝重了起来。
不等中年汉子攻到我身前,我就疾后退了一步,两只手掌翻动,运用简化的擒拿手扣死中年汉子的拳头和小臂,蓄力待发的左腿像极度弯曲的强力弹簧,猛地弹起,脚尖重重踢在他的的胳肢窝。
中年汉子咬牙忍痛,我很清楚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会使他整条右臂失去知觉,但凶狠大的中年大汉并未就此落败,他托着右臂巧妙转身,一个过肩摔,像扔麻袋一般利索,想将我扔飞出去。我迅速反应过来两只手抱着他的腰,左腿膝盖毫不犹豫的朝他小腹攻去。
擂台台面发出一声剧烈的震颤声,中年汉子魁梧的身躯硬生生跪倒在地,他面如死灰,低着头没有说话,一副认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