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真信了?”我鄙视的皱着眉头,这邓易风的智商是降到历史新低了呀?但一般来说,不是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智商成负数么?
容缺点点头,双手做了个讨饶的姿势:“信了六七成,姐姐可一定别戳穿我,你也知道他的性子,要是全知道了,那我无论再做多少事,都圆不回来,也打不开这个死结了。”
我突然想起老匹夫对我说的那个词“造化”!其实,我接下来想玩的这个游戏,对容缺来说未免不是一场造化,就是成不成要看他自己,更要看邓易风的心。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我这边推一推,你那边负责接手即可。”我对着容缺道。
容缺一听我这么说,从眉间笑到嘴角,但他还能保持住大脑的清醒:“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我摇摇头:“不麻烦,但你也要应承我,你到手之后,不要对他手软。”
容缺一听这话,脑袋又蔫下来了:“我不想对他用强,我是嘴馋,迫不及待,但也必须得是他心甘情愿才好。”
我哼着鼻子,嘲笑了他一下:“那要是他这一辈子都只柏拉图呢?你一口都啃不到也一直等么?”
他嘿嘿一笑:“那我就陪着他柏拉图呗,只要他这辈子不娶别的女人,我就和他耗着,只要天天能陪着他,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重新审视了一番眼前这张脸,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你身上有着杀人腥气,闻着这股浓度,手里人命至少也得有个七八条了吧?现在反而要回归精神恋爱了?”
容缺的脸崩了下来,就像是心里隐藏的最大秘密被人捅破了!他肃肃然的直盯着我,我还是一脸的平淡,他身上那股凝重肃杀的气场以着极快的速度铺袭到我这边,就像被一层看不见的透明隔膜硬生生的阻隔了,完全不能入侵半分!随后,他塌软下来:“我就是喜欢他,喜欢看他皱眉头,看他笑。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脖子。我看着就高兴,你明白不?”
要命了,随着容缺嘴里蹦出的每一个词语,周皓晖的眼睛,鼻子,嘴巴一样样拆开来,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又组合在一起,做出那一个个喜怒哀乐的表情,他蹙一下鼻头,都能萌的我心颤。
我也萎了。
我和容缺就像是两个失了魂的倒霉鬼,对那个拿了自己心的人却又毫无办法。真真是热锅上的蚂蚁,自个绕着自个的焦急上火。
半天后,我挥挥手,大气道:“算了,那我换样别的吧。我要……我要……我要你以后帮我护一个人,怎么样?”
容缺皱眉:“谁?”
我叹了口气:“一个白痴蠢蛋,干净的很。你只需要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出一次手即可。等我托你照顾的时候,再告诉你他是谁!”
容缺对着我的手掌,轻合了一下,笑道:“成交!”
一会后,救护车来了,只可惜王慎妈妈在刚被抬上车的时候就断了气,她吞了数量过多的砒霜,这毒药药性猛烈,邓易风的手脚已经够快了,往她肚子里灌了两盒纯牛奶,但终究还是晚了。
那个女人是在邓易风怀中断气的,直到他的丈夫跪在她的尸体旁,哭的震耳欲聋,邓易风也没回过神,他的眼神是茫然的,我估计一时间他可能有些想不开,这件事无法怨谁,王焱与他儿子都不希望这个女人死。没有人在逼她,是她自己想不开。
对了,追溯源头,应该是那群吃婴儿的禽兽!他们间接又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他的五官就像是被暂时屏蔽了,行尸走肉般的走在柏油路上,直至看到我和容缺站在前方,他脑袋发懵,跑过来就要抱我,被我冰冷的眼神又吓回去了,转身无意识的抱住容缺,竭力的在忍,脑袋一抖一抖的一个劲抽抽,眼泪鼻涕蹭的容缺衣服都湿了一大块。
容缺很心疼,轻拍着邓易风的背,大抵是想帮他缓解些许情绪。
“一个警察见惯了生死,哪来这么多愁善感?”我皱了皱眉,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情绪化?
邓易风从容缺怀里转出来,眼神还有些涣散,身子疲软,要依着容缺才能站得住,他第一次对我说道他家里的事:“我妈当时也是那样,坐在我妹妹旁边,不哭不闹,就是泪水一直流,一直流。后来流的泪太多,她的视力不大好了,夜夜晚上做噩梦,梦见妹妹向她哭,说她一个人在底下又冷又怕。幸好,幸好你帮我抓住了凶手,我妹妹的仇报了,我妈才能放下心里的包袱,往前看。她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她还那么年轻,我们会抓住凶手的!枪毙那群狗东西,她还可以重新再来过!”
“那不一样,那是因为你妹妹的死跟你妈妈没什么关系。可是王慎妈妈是因为自己粗心大意,一岁刚过一点的孩子就丢在换衣室外面,这心得多大,才能做的出来啊?把儿子弄丢了,她更多的是自责和后悔。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所以才自杀!”一旁的容缺忙宽慰他。
随后我道大马路上不放便说话,容缺见快要到中午了,便找了个饭店,定了个包间,点了几样菜边吃边聊。
“你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