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连六天,我的房门在深夜没有任何敲门声,我每天晚上都忐忑不安的张着眼睛看着房门,猜想着那些冤鬼们会怎么进入我的房间,围着我的床头转动。
但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的心也并没有因此而放弛,郑清说过,七天后,他们就会派人来接我。不,严格来说,应该是鬼差,郑清和他们是一伙的。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接下来的某一个时间点,该来的就会汹涌而来。
第七天晚上,我索性连房门也不关了,房门大开的坐在电脑前打“半条命”。
到深夜十二点时,宁静的走廊外隐约有脚步声传来,我心里“咔嚓”了一声,心道,他奶奶的,终于来了。
于是转头看着大开的房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了,我仔细一听,那是细碎的高根鞋踩在地面的声音,而且只有一个人。
我连心都提到了嗓子上了,忍不住紧紧抓住了几天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用来防身和壮胆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