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聚法力,呵呵!”辛映菡丝毫不给面子的嘲讽出声,要不是看在他们是管家请来顺带处理孟天晴的,她是一刻都受不了这帮可笑的骗子们。
小道士又红了脖子,想要冲上去和辛映菡分辨几句,就被春秋道长拉住了。
“不用歇,不过是捉些在人界蹿腾的小妖,费不了多少功夫。还望这位姑娘指引,那个祸水在哪儿?”春秋道长在行骗这一圈子里混了多年,经验丰富不是小道士能比的。他深知明人不说暗话这一点,只要做到雇主想要的即可。
至于真的有法力没法力可不是他们会计较的事。
总而言之这一行的精髓就是,哄!
果然,辛映菡听了展颜几分,指着楼上说道,“二楼第一间。”
“好,徒儿们这都跟我一起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在本道长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春秋道长说着就带了一帮弟子朝二楼冲去。
辛映菡有些微微蹙着眉头,他们进门可是没换鞋,让他们踩脏了楼梯自己待会儿可怎么下脚。不过想到孟天晴,辛映菡心里又舒坦几分,‘即使你不出来看热闹,我也有办法让麻烦找上你。’
“大胆妖孽,本道长来此,还不快快现行!”春秋道长拿着手里的桃木剑,直指男主卧,怒喝。
辛映菡和老管家也从楼梯上面跟了上来。
辛映菡看着孟天晴的房门,有些凉凉地说道:“原来是妖孽啊,怪不得这么碍眼。”
孟天晴正在房间里发呆,就听到自己的房门前来了这么堆不速之客。虽然她不想和卓家的人再有什么瓜葛,但是她也不是被骂上门来还忍着的脾气。
孟天晴怒甩开房门,正想还嘴,就看到一群道士打扮的人堵在了房门口,不由地愣住了。
“徒儿们,快给我将这在凡尘兴风作浪的妖孽抓起来。”春秋道长一看孟天晴,见她生的貌美,如清水出芙蓉般。就知道刚才那个美艳的女人对付的肯定就是她了,女人的嫉妒心往往是可怕的。
小道士们领命,争抢着去抓孟天晴。
可怜孟天晴一个女孩子,被四五个小道士揪着。这阵势,就跟真在看守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似的。
“你们干什么啊,抓我干什么!”孟天晴有些气愤地扭着身体,狠狠地白了一眼抱着手臂看热闹的辛映菡,每次的事情总是离不开这个女人的身影。
辛映菡不怒发笑,过来拍了拍孟天晴的脸说道:“这么巧,你居然是妖孽啊,要不再让道长看看,会不会抓错了。”
“这位姑娘,请你不要怀疑贫道的本事。贫道六岁上山,和贫道的师傅修道三十年,今年正好三十六岁整。”春秋道长横握着桃木剑,一脸正色。仿佛在说‘我是有专业素养的,不能小看我。’
“呸,辛映菡,我看是你连和这帮乌合之众来整我的吧。”孟天晴不服气地扭着身子,但被一群小道士压着,挪动一份也是万分困难了。
辛映菡掀起红唇,无所谓的撅了撅嘴。
走到春秋道长边上说道:“既然道长这么有信心,应该是不会抓错人的。既然如此,就请道长除魔卫道,帮我们卓家肃正门风吧!”
“贫道一定不余遗力。”春秋道长朝辛映菡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辛映菡笑笑,倒是一个有眼力界的人。
孟天晴则是被押着下楼,按在做法事的台子前,感受着无数扫视过来的目光。或嘲笑,或恐惧,孟天晴都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她也挣脱不开,索性冷哼一声说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真要是除了我,可就是犯了杀人罪,这罪责想必也不轻吧!”
“大胆妖孽,还敢张狂。即使贫道不能取你小命,也能用符水一杯让你身上的妖力全无,没有办法再行恶事。”春秋道长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杀人他是不敢的,但是帮着雇主出出恶气还是敢的。
“符水?你无不无聊!”孟天晴撇嘴看着春秋道长。
春秋道长没有回孟天晴的话,反而是从怀中抽出了一张鬼画符似的白纸。拿着白纸又是一阵手舞足蹈的,再是对着符纸吹了一口气,这时间符纸瞬间点着。春秋道长用桃木剑戳住正在燃烧着的符纸,在符纸即将燃烧成灰的时候将其戳到早就准备好的茶水中。
“这道士也真厉害啊!”
春秋道长露的这一手吹气烧符的本事迎得了宅子里佣人的刮目相看。
“做你们这一行也挺累的吧,不仅要会忽悠,会装神弄鬼,还得学几手变戏法的本事。”孟天晴毫不留情地戳破,以前她看戏法的时候也见到过这样的吹口气就燃烧的本事。
春秋道长并不辩解,反而端了那碗黑乎乎的符水朝孟天晴走近。
春秋道长摸了摸山羊胡子说道:“来,喝了这碗符水,让本道长超度你!”
“你有病吧,谁知道你在这里面下了什么,要是有毒的我也傻傻的喝啊。”孟天晴反驳道,虽然被一群小道士押着,但是她的嘴还是自由的,她不服气自然要用嘴说出。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