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输,护住你的心脉,你才能得以存活,真不知是谁竟对你下如此狠手,誓要置你于死地啊!难不成你得罪了什么狠辣的人物,这些令人难解啊。”
李啸云本不想旧事重提,伤心感触良多,哀声怨气地道:“原来是我命大,可能是老天垂怜,不让我就此死得不明不白,似要我存活下来报仇。”
“或许是吧,人求生**愈强,就会感动上苍,无奈你生活在这个天子无道,皇道不仁的世间,有此遭遇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汉子悲叹,大有为自己鸣不平的意味。
李啸云深为感动,可是自己现在这副苟延残喘的狼狈模样,连下地自由活动就是一种奢望,更不必谈什么报仇雪恨,黯然地叹息道:“我白捡一条命也是饱经屈辱罢了,真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汉子知他定是遇到件极难办到的事,还是好心规劝道:“你也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难道你就甘愿认命,被这无情的世道所打倒,枉我一片好心将你救回来,真是多管闲事,应该放任你自生自灭,死了也好,省得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颓废模样。”
李啸云无地自容,内心堪受挫折,叹道:“我还能怎么办?我的对头来历不凡,地位又是当今朝廷中人,我不自量力与他们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
汉子冷笑道:“别说是朝廷,就是当今整个天下人为敌,我也义不容辞,只要你愿意,我也为你做到,与其被这无情的世道所湮灭,不如放手一搏,为达目的我们也可以不择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愿意?”
李啸云听得更增内心的仇恨,眼前似乎又一次亲眼所见自己爹妈惨死的情景,欲壑难填,别无选择地在他的话语一激下变得双目坚定,答道:“好,怎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们不仁,我又何必讲义,现如今忠义难两全,我从今往后就是彻底为报仇一事而活。”
汉子又道:“小兄弟如今大彻大悟,实乃幸事,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此之前,你可想好如何进展?”
李啸云又想起自己的死敌之中不乏有身在朝廷中的官宦权贵,又有方腊余孽,他们可是人多势众,又有江湖之中狠辣的角色,自己若是只身前往,无疑还是自取其辱,一直再考虑如何报仇,却未想到如此周详,不由黯然,垂首丧气。
汉子似看穿李啸云的心事,不惜欲擒故纵地道:“你又何须焦虑,酬酢不安,你如今举目无亲,有家不能回,不如不如”
李啸云看他脸色凝重,有点故弄玄虚,吊自己好奇心的意思,正中他的圈套,追问道:“不如怎样?只要前辈明示,在下就是答应您与天下为敌,背驰正义人心而活也在所不惜,现如今我别无选择,被逼上绝路,那怕再效仿水泊好汉、方腊一行人的行径,替天行道,报仇雪恨,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数倍奉还。”说完,双拳紧紧地死拽着,更加坚定自己的狠心,咬牙切齿,性子大变。
汉子嘉许地窃喜,不住地点头称赞道:“这才是敢作敢为的大丈夫所为,猥猥崽崽,软弱无能只会害死自己,我也是个在这个无情世道下受尽****之人,不惜要让这个天下还以最惨痛的代价弥补,你我同为天下沦落人,彼此又有着共同的志向,我很是欣赏你,可否愿意与我共同完成心中宏远?”
李啸云坐在床上,看着他那般慷慨激昂,激的自己内心汹涌澎湃不已,点头应道:“愿意,前辈既然与我如此投契,正是同道中人。”
此时房门推开,走进来一位獐头鼠目一样难看的中年人,一脸奸笑地对二人的谈话赞不绝口地道:“好,好,好,看来我们狼主在中原慧眼识能,简直可喜可贺,小子,我狼主膝下无子嗣,而且你们彼此性子、为人、品行、睿智,正是不谋而合,可谓是命中注定,你不妨拜在我们狼主膝下为义子,成为他的继承人,也是领导我们向这个无情的世道,黑暗的朝廷报复的小主子,你可否愿意?”
李啸云惊奇地看着此人,有些厌恶他的那副嘴脸,这个被他尊为狼主之人却是赔笑,忙着解释起来,“他是我们一行人之中眼见卓识高人一等之人,你切莫感到奇怪,我一直仗着他的足智多谋,为扫清前面的一切困难险阻,起着至关重要作用的人物,从今往后你们多多亲近,何况人不可貌相,内心其实很好的。”
李啸云听了这位神秘狼主的话,戒心全卸,欣然点头,对他们的称呼或是身份陷入迷茫,一点也不知他们的确切目的和来历。
但是只要能报仇雪恨,那怕是十恶不赦之人,自己也心甘情愿,说道:“我李啸云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义子,不论你成败以否,终将侍奉你,唯命是从,不得违背。”
神秘狼主感动地热泪盈眶,情难自禁地掩饰不住心里的欢喜,赞道:“好,我乃是金国四狼主完颜宗_;,即日起,你就是我义子,一定为你的事不遗余力,你们也听好了,现在他就是你们的小王爷,他的话就是命令,不可违背。”
屋外异口同声地应道:“是!我们将以狼主的一切赴汤蹈火,死而无憾!”
李啸云没想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