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二牛窝囊,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何况宝藏下落正是交换我一家安危的护身符,我此时交予你,焉有命在?”李二牛被两位同宗不同家的兄弟牢牢制住,没有丝毫力气挣扎,靠着宝藏这一线希望拖延时间。
李法华冷笑道:“都说你呆笨得无可救药,看来以前都是装的,是我看走了眼,不过你想藉此保住一家几口的性命,这笔交易似乎我们很亏啊,轻易答应下来,就会上你的当,到时候方先生唯我是问,哪里这般轻易。”
方七佛也没想到处于寡不敌众的李二牛竟然临死不从,骨气着实硬朗,不动声色地走至范乙芬旁边,冷笑一声,提足运气,说道:“李大人顾忌兄弟感情,对你心慈手软,千般忍耐,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你一家对我们所作之事今日无论如何有个交代。”说完,一记千斤坠,猛然向躺在地上的范乙芬右膝间的“阴陵泉”处踩下,看似平常无奇,可他是名习武之人,久负盛名,手段歹毒,犹见心黑面冷,范乙芬受到一记重击,骨骼声响,旁人都清晰可闻,不用细察定是骨折,不少人都心里打了个机灵,为之寒噤不已。
李啸云看到这一幕双手颤抖地差点惊呼出声,眼中喷射出惶恐、憎恨的怒火,心里牢牢记住这些人的样子,要不是旁边沈凝拉住自己,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把此人生吞活剥了不可,无奈自己与对方实力悬殊,身无寸铁,那里是对手,看着自己的娘亲在院子中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心中百鼠挠心般滋味齐涌,情绪激动之下,欲大呼喊出心中的悲愤,谁料刚长大嘴,就被不知名的物饰给堵塞封住,双眼呈惊惶失措状,说不出的古怪和好笑,一拧头朝身右边看个究竟,原来是沈凝无时不刻在注意着自己,生怕难遏心中的冲动就此作出荒诞的举动,令她担忧,正想大喊泄愤,她伸出手来,拧成拳头堵住自己的嘴,一用力已觉嘴中隐有血腥之气,舌头触碰还有些咸香,不用想定是沈凝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下面的人发觉,百忙之下也找不出什么东西,一时性急竟用手伸入自己张开的嘴里,李啸云牙齿一合,咬伤了她。
沈凝一点也没有介意,强忍痛楚,不住地悄声告诫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这般冲动,下去又能怎样救你的爹娘吗?还不是白白送死,与其送入虎口,不妨为他们善终,将此仇记在心里,日后加倍偿还。”
李啸云此时就如被激怒的猛虎,哪里听得进去任何人的劝告,摇头支吾着,却又口舌运转受滞,发不出半点声响,目露凶光地看着她,引为抱怨。
沈凝知他现在听不进去半句忠告,自己强忍痛楚,仍是不肯收手回来,异常坚定地道:“你若是冲动不从,只要有我在,休想下去,我不能见死不救,除非你先杀了我。”话语虽轻,脸上神色却是无比执拗,李啸云迫于无奈只好暂且忍受。吃力地想目睹下面的情况,倒是嘴里被沈凝的粉拳制住,无法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