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世忠见董闵将自己的伤口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示意退下,不必担忧,任重道远地道:“此时一时之危赞解不错,可惜西夏人仍在我大宋境内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身为将士就该枕戈待旦,知道将他们赶出边界为止。还有我们杀了西夏驸马,敌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得料敌机先,先下手为强才是。”
刘光世心里大赞其人真是忠心赤诚的真英雄,朝廷有这样分忧解难的良士,天下有这样爱民如子的菩萨真是大宋之福,苍生之福。点头说道:“韩兄弟所言极是,实乃我效仿的榜样,只是这安定大事也非朝夕之功,谈何容易?能稍作休息,才能更好为下次杀敌做好未雨绸缪。”
韩世忠也认同这平定息战的千秋伟业不是一蹴而就的,可是此时心里已有了如何巧胜银州的大计,教他如何不去了却心事才能安稳呢?说道:“将军,我已有了智胜银州的良计,不知该不该讲?”
刘光世听得喜露眉梢,迫不及待地问道:“哦,既然早有打算,快快请讲。”
韩世忠穿好衣衫,正色道:“几次与西夏人交战,看出他们居然不对我军严防死守,将士之间默契、训练都不足,还有似乎在等待着辽人主力,局限于他们王庭的旨意,依赖性太强,纪律不严,不然几次杀敌主将,全军溃散成一盘散沙,凝聚不够,如果我们这次还是采用偷袭的办法,自然能成,可不知将军愿让我组织十余名死士前往?”
刘光世对他的字字珠玑打动,更未料到此人天生就是做将者的好材料,青睐不已,还有他的分析头头是道,几乎没有反驳的理由,但有点担忧的就是西夏人故意诱敌深入,以求生擒住几次三番令他们蒙辱之人也何尝不是圈套?犹豫道:“你所说我也很是赞同,不过,只怕万一敌军吃了亏,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做出相应对策,那此次前去,岂不正中他们圈套?”
韩世忠笑道:“无妨,将军大可以舍军保帅,只要不伤我大军元气,采用飞石火器攻之,也能奏效。”“那既然如此,我不愿失去一名栋梁之才,换来同仇敌忾,还是等大军一到共同破敌为佳。”
刘光世借话反驳,韩世忠有点焦急,仍是执念不休,“不可,多耗一时就会给我们多带来一份危险,刚解被覆灭之危,定要乘胜追击,重创敌军这样才不能小歔我大宋无人,何况以免风声走漏,得越快越好,料定敌军未做出相应举措,还在悲痛之下,莫失良机矣!”只怕不同意也难改变他的大胆所为,恐怕趁深夜带着自己一帮好友兄弟前去劫营,与其铤而走险,不如多加派好手能人一同前去完成,多份关照,互相照应,即使垂成功败也能减小损失。无奈之举只有同意,加问一句:“那你准备即使出发?”
韩世忠慷慨地道;“趁热打铁,自然是尽快,算来快马奔袭,也得午夜才能赶至银州城吧?”
刘世光大惊失色地喊道:“什么?你要即刻出发,才才从火海刀山中回来,又要匆忙奔赴,有点急躁了吧?”就连董闵、解元、李世辅等众人也犹如耸然听闻,不禁骇然,惊呼不可。
韩世忠笑道:“行军作战讲究速战速决,敌我兵力悬殊之巨,唯有出奇制胜,方能取得实效,错失良机恐怕损失代价之巨了!”
刘光世见韩世忠信心十足,俨如胜利就在前方向他招手一样处之泰然,连忙吩咐下去,史炳龙,吴鹏,你们二人速去叫来奇袭营将士,整好兵刃,备齐马匹,与韩兄弟一同前去银州。“身后两个年纪均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校尉齐声应是,看来是刘世光平日里最器重的亲信守卫,经常不离左右,就可看出二人的忠诚与本事。韩世忠欣喜万分,也吩咐董闵等人前去准备战马,即刻赶赴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