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古少不了骑马,骑马不像开车给油就走,踩煞车就停,它能感觉到你不会骑,它知道你不会骑就会欺负你不听你的话,成心和你作对,你让他走非不走,故意低头吃东西,拉它起来他就故意的抗缰,原因是有的是由于马淘气,有的是因为马的脾气不好。
这没办法这就需要你的信心和驾驭它的信念感染它,就要让他服从你,就要让他听你的,这时候他就不是宠物了,说不好听的就是个畜生了。当然也需要一些技巧,这个技巧每个人不一样,每匹马也不一样,总的说来包括用缰绳,鞭子,脚,腿,胯等,或者这些动作的综合运用。
驯服一匹马,比劝一个人要难一点,首先是语言沟通都成问题,首先让马走就有用送跨,腿夹马,腿蹭马肚子,向一侧拉马缰绳,用鞭子晃悠,再不走用鞭打,还不走那就只好下马来用手拉了,每个人传给马的资讯不一样,马对每个人的认可程度也不一样,通俗的说就是人对马的感觉不一样。
苏雪和马的故事就此展开,尹离带着芊芊骑一匹马,高伦布抚摸着马的头,在马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然后轻轻拍了拍马,然后骑上去,马很乖的等待高伦布的号令,在蒙古人眼中,这样的情形就是马和人有缘。
而苏雪在大家的搀扶下上马之后,马开始不受控制的跑,完全控制不住,只有强行拉住缰绳才算让它停下,高伦布忍不住笑了笑,天使和马过不去,真是一大奇闻,苏雪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马对她似乎有了本质的认识。苏雪感觉五脏六腑都翻转了。
初学者都有让马颠的五脏六腑翻个的经历,那是有个特殊动作不会,叫轻快步,牧民们叫小颠,就是随着马的节奏点一下支撑一下,马的节奏快你就跟着快,节奏慢你就慢。
会了这个动作了就不会让马把你颠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了,也好看了,也稳当了,这看起来就像会骑的了,这就从让他控制你到不受控制了,以后你还可以控制速度幅度,那就成了控制它了。所以总的说来,能控制马了,就算会骑马了,但是这是最初级的要求,就像从驾校出来的人都会开车了,可不是开得多好不出事故,以后还要慢慢的磨练,有的人掌握得快,有的慢。
高伦布骑马来到苏雪前面“不会骑马,来这里干什么?神一样的存在却有着猪一样的智商,看来你也不是全部都精通啊。”高伦布拍了一下苏雪的马,马继续快速的奔跑着,高伦布爽朗的笑了。
苏雪颤抖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急忙跟了过去,真是一匹很喜欢玩的马,高伦布看到苏雪这副样子,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出丑过,苏雪跟着他名义上是要阻止他继续做生意,可背后却打着自己的算盘。
“会骑马就了不起啊。”苏雪很大声的朝着高伦布喊着,高伦布哦了一声,这个字还带着声调,更像是在讽刺她。高伦布骑马回去了,把苏雪自己扔在这边,苏雪很想追过去,但是又不想让马跑,因为这匹马明显和高伦布是亲戚。
“所谓学习骑马的过程,就是一个骑马人从不懂得如何运用自身重心去配合马体重心,到熟知马体重心变化的规律并能够熟练加以配合的过程。学习骑马还包括掌握交流语言,使用辅助等载体将指令资讯传递给马。
你自己慢慢体会吧,我不在这里陪你玩了,努力加油。”高伦布的声音在前面传过来,他向后挥着手,苏雪鼻孔放大,这明显就是瞧不起她。
苏雪狠狠的踹了马一下,马快速的从高伦布身边跑过,高伦布感觉到一阵风经过,为她捏了一把汗。“这么卖力,小心无法让它停下,这个时候发什么脾气啊。”高伦布轻声的说着。
苏雪内心暗爽,不过她不懂得怎么让这匹马停下来,很是苦恼,最后还是一个蒙古人解救了她,她从马上下来,有种想吐的感觉,而高伦布他们早就不见了踪影,苏雪不甘心。
高伦布在草原上散步,接近大自然的地方,就是酝酿着神奇的气息。廖静和顾伟在那边窃窃私语,在合计着什么,他们看到高伦布立刻不说话了,也站在那里看风景,在掩饰也无法瞒过高伦布,高伦布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普通人类的心思高伦布全部都可以拿捏,除了那些半魔化的人,或者是有特殊经历的人,有时候需要进一步查看。他们也是冲着天葬来的。而且他们是恐怖小说家,想写天葬的故事。
他们正在谈论这件事,希望这次能够真真实实的看到,这样才不会失望而归,他们的杂志社主办的《最动心》杂志销量还算不错。他们应该是拜访了很多天葬的地点,不然谈话中不可能出现藏族的天葬。
西藏一年内大部分时间为冻土层,坚硬难掘且又因树木稀少难以棺葬,便因地制宜地采用了天葬形式。另一种更为可信的说法是天葬与佛教教义相吻合。
在佛教中,“布施”是信徒的标志之一,布施中的最高境界就是舍身,佛经中就有“舍身饲虎”的动人故事,况且,按照佛教教义,人死之后,灵魂离开**进入新的轮回,尸体就成了无用的皮囊,死后将尸体喂鹰,也算是人生的最后一次善行。
他们两个人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