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般配的人或者物品不多,家长们难得觉得两个人很般配,双方的父母都相处的很融洽,经常一起出去吃饭。赵宇航从一个普通的写手变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应酬也越来越多,回家越来越晚,喝的酒也越来越多。
每次醉酒回家对樱桃来说都是一场噩梦,一场不会醒来的噩梦,一个女人本来就没有一个男人的力气大,他每次喝多了之后就会和她吵架,都说酒后吐真言,以前只有三分信,现在差不多百分之一百的信。
光说还不够,还把她绑起来打,她没有办法还手,第二天的时候他还问她是怎么弄的,他根本就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不像之前还懂得道歉,现在的他不知不觉变了,感情也变了滋味,不像是自己理想当中的那样。
家庭暴力,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词,上网搜索了一下,觉得心里冷冷的,是指发生在家庭成员之间的,以殴打、捆绑、禁闭、残害或者其它手段对家庭成员从身体、精神、性等方面进行伤害和摧残的行为。家庭暴力直接作用于受害者身体,使受害者身体上或精神上感到痛苦,损害其身体健康和人格尊严。在他面前真的没有尊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他说分手,怕刺激到他,害怕结果会更加糟糕。
不敢见双方的父母,不敢听父母的电话,怕父母问他们怎么样了,她发现他们现在已经不是爱情了,是无尽的恐惧,自己真的很害怕。每次他喝完酒,她就躲的远远的,后悔和他住在一起,他们不曾有过亲密接触,却一直被他打,让她很想逃跑。
有人说酒后的暴力属于心理疾病,需要正常的心理疏导,越来越不了解他,又不能直接让他做心理疏导,更加不知道他为何会有心理疾病。渐渐的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他体会到了她对自己的冷漠,首先开口说想好好谈谈。
他们坐在一起,周围很安静,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们之间的问题很模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那天他又喝酒了,在疯狂骂人之后突然说出了“诅咒”二字,他说不想再被折磨了。
诅咒?她当时不懂他的意思,不过这或许是他的烦恼根源,想要询问却又再次被打。她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一直坐到天亮。
他的酒逐渐醒了,问她为什么不睡觉。他眯着眼睛的样子突然变得不可爱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双面人,她真的无法忍受,接受不到。“我们分手吧。”她提出了分手,她要保护自己,他很激动的看着她,这么突然的决定让他无法负荷。
“我有没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他抓着她的手臂摇晃着,他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将袖子挽起,展示在他面前的是青青紫紫的瘀痕。他放开了她的手臂,半张着嘴巴。“这是你每次喝酒之后对我做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不过可以确定,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赵宇航了,不是我认识的赵宇航了。”
他逐渐向后退,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口中重复着“不”,不是他做的,不是,绝对不是,他怎么会打人?不可能,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人,不可能!他失控的大叫。“不可能,你在说谎,你在说谎,我怎么可能打你呢?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说啊。”
他无助的眼神,带着眼泪的眸子,的确很让人心软,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心软,她好害怕有一天会被他打死。她不想看到他那张恐怖的脸。“对不起,我们已经分手了,我马上就会走,以后自己好好生活。”
她心里很难过,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挡住门,非要讨个说法,她无奈之下将昨晚用录像机拍到的短片给他看,他看到自己很暴躁的样子,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疯狂的骂人,疯狂的打人,还打的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他不想再看下去了,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墙角。看着她要离开的样子,眼睛中冒出一团火“你故意的吧,你故意拍这个,是要抹黑我吧。”这句话在他口中说出来真的很难以置信,是一种真实的痛。什么时候他如此黑白不分了?如果他没有做过,那么她才不会拍这段东西。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如果要把这个公开,我身败名裂的同时也会拉你下水,不要觉得你是什么好人,踏出这个门口我会找人监视你,不要做什么坏事,不然我一定抹黑你。我的家族已经够惨了,现在你也要离开我,我现在要做我自己,我不要做什么绅士,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绅士,我在你面前一直在扮演绅士,不过现在不用了,既然你先戳破了,那么就要承担这个后果。”他的样子很恐怖,她险些透不过气来。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用最大的力量捏着他的手臂,终于他放开了自己,并且说了一句“滚!永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我再也不会傻傻的喜欢你。”她没有哭,他简直疯了,一个疯子的话语根本不值得她哭。
回到家里她和父母坦白说了一些事情,两个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无法勉强,三个人抱在一起哭了。他的父母也来劝过,只不过她确定了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说过的话收不回来,也没有转头的余地。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