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晚上
躺在大床之上的郎思怡脸色还是苍白的,她双手慢慢得抱住了自己的头部,十指插进了长发间,努力得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情景,头疼,头疼,头好疼
“喝水吗?”房间的门口有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床上的郎思怡紧张之余抬起脸警惕得看向了门口,视线从这边穿过去,看到地上是满地的碎纸,顿时疯了般得从床上爬起来,只是她体力有限,撑不起来,坐起来时身体又是一软,毫无力气得软塌塌得倒了下去,她发现自己又一次衣不遮体,身上仅有的一条锦被落地,映入自己眼帘是浑身的暧昧吻痕,她腿疼得根本抬不起来,她倒了下去,睁大着眼睛看着门口端着一杯水的男人。
看着他漫步而来,踩过地上那些碎纸,走到身边来,俯身笑了笑,“昨晚上那么折腾,你哪还有力气起来?”
“苏少白!”郎思怡的脸被他的手抚摸着,她脸一侧,避开,眼睛里闪过的是慌乱。
摸着她小脸的苏少白手一顿,随即笑道,“慌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他近似爱抚着摸着她的脸,手指间慢慢下滑着覆在了她的锁骨处,看见她的目光朝门口看,眼睛里有着一丝紧张和害怕,他凑过去低声说着,“门外没有人,你那个好弟弟刚才已经启程去了莫斯科!你害怕什么?”
苏少白说完松开了她,把手里端着的那杯水放在唇边慢慢地喝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床上的女人,淡淡的笑容里有着让人难以揣摩的情绪闪过,再次启唇浅笑,“我们又不是偷情!”
“你别说了!”从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来的郎思怡两手紧紧得摁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浑身瘫软的她趴在旁边有气无力得说着,看到那道空空如也的门口,眼神变得空洞起来,脑子里的记忆在翻滚着。
五年前也就是在这个门口,他看到了她赤身**跟苏少白在一起,那天正是她过生日,他不远万里得赶过来只想给她一个惊喜,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就站在那个门口,眼睛里有着从来都不曾出现过的冷漠和嘲讽。
他说,郎思怡,我们结束了!
是结束了吗?
不,不是的,从来都没有开始过,谈何结束?
郎思怡趴在床‘上看着满地的手稿纸,她的设计图纸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撕得粉碎,这是她这一生的骄傲,也是让她能在郎家立足的资本,然而此时看着这满地纸屑,她为之奋斗了几十年的努力无非就是想让郎家的人多看她一眼,但是那一天之后,她都不知道她活着是为了什么了?
怎么才能让他能再多看自己一眼?
身侧的苏少白看着她的眼神变化,径直起身,淡淡开口,“郎思怡,五年前的那个承诺,你该履行了!”
郎思怡面色一怔,抬脸望着站在旁边的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行,不可能,我们郎家有规定,不行!”
她的语气不比刚才的软糯,苏少白的话就像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神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这是本能的反对。
苏少白低头看着情绪突然变了的郎思怡,好,很好,你满心都装着你的那个弟弟。
他俯身靠近她,用手摸着她额头的碎发,“如果我跟你说,你已经怀孕了呢?”
“不可能!”
郎思怡错愕得抬脸看着身边的男人,震惊之后望着对方那深邃的目光心里便是一惊,避开他追索过来的目光,低声说着,“我爷爷不会同意的,你知道,润还没有孩子,而且,我不可能有孩子!”
她话一说完,身边的苏少白几乎是毫无预兆地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重重得往床头一推,轻飘飘的拽起来再重重一扔,抛出去的郎思怡是毫无预料得被扔了出去,身体连滚两圈滚下了床。
“啊 ”郎思怡滚在了床下,身体软塌塌地爬不起来,睁大着眼睛看着缓步靠近的男人,身体缩了缩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靠近的苏少白目光浅浅地扫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说着,“我说你有,你就有!”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时,他脚步一顿,幽幽的开口。
“郎思怡,你五年前为了他不惜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别把我当傻子!”
连续一周,甄暖阳的日子都过得无比平淡,印象之中自己这样的日子也没少过,林雪静回来之后自己偶尔会去星宇花园那边坐一坐,不过最近因为她出水痘闭门静养,身边有个彪悍的司岚守着,她又不好过去,索性每天两点一线,公司,公寓来回奔走。
“四号实验箱里的小白鼠在注射血清之后十五分钟死亡,死前浑身痉挛抽搐口吐白沫,现在开始解剖 ”
实验室里,甄暖阳麻利地将那只刚死去的小白鼠解剖开,边仔细观察边解说,并让身边的助理田甜做记录。
“暖阳,老大该回来了吧?”
在甄暖阳解下手套清洗双手消毒时,实验室的同事低声问道,甄暖阳脸上的口罩还没有取,朝对方眨了一下眼睛,他回没回来管我什么事儿?
不得不说那天郎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