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不满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手指狠狠一掐,眼睛一眯,就TM看他们两人在一起不顺眼!
车里的气氛让林雪静觉得压抑难耐,她忍不住地咳嗽,被这烟味儿给呛的,加上他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冰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离不离婚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要她离婚她就离离婚,这是什么逻辑?
“我有我的顾虑!”林雪静别开了脸,暗暗吸了一口气,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强行渗透进她的生活,以这种绝对强势的姿态让她不得不顺从,但是这种感觉真的让她觉得很讽刺,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管她这么多?
“你的顾虑就是你舍不得离开他是吗?”身边的男人冷嘲一笑,扔掉手里的香烟,伸手过来不由分说地钳制住她的下颚,一抬高使得她被迫抬起脸来正脸看他,他手指的用力使得她忍不住地喊疼,就是这种姿势,他惯用的方式,她有种下颚就快被他用力得掐脱臼了,他手指一抬,“林雪静,你是不是把我那天说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他那天在门口说的话不是信口开河,她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
被掐住下颚的林雪静咳嗽了两声,双手拽着他的手用力地掐着,她要疯了,以为这只易怒的狮子也会有温柔的一面,结果不是,他依然如以前那样暴虐无情,一点都没变,而她还以为他真的有所改变了,林雪静心里苦笑起来,变不了了,变了他就不叫司岚了。
“司岚,我不知道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这样的话,但是我想让你明白,我是我,你是你,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掺合,你有资格来训斥我,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你凭什么这么说,在你五年前亲口叫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时,你就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她抓住他的手用力挣开,心里是一片凄凉,原来她心里也曾有幻想,只有心里有幻想的人幻想一旦破灭才会有这样的凄凉感。
扣住她颈脖的司岚手一紧,我没资格?我没资格?
他紧扣住她的下颚,抓的有多紧?紧得林雪静开始呼吸不畅,紧得她要窒息,紧得那胸口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他逼迫而来的脸在她的视线里无限放大,眼眶里的眼睛红如朱砂,有着嗜血的风暴在他的眼瞳里迅速卷起,形成的漩涡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是吗,我没有资格了对吗?那你 ”紧扣着她下颚的手指突然一松。
“滚吧!”
紧扣着她下颚的手指突然一松,听似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重如千钧般地劈头砸下,一如既往的冷淡倨傲,在松开手时手还重重地一推,将坐在座位上的林雪静直接推了出去。
副驾驶的车门早在林雪静的下颚被钳制住的时候就被林雪静伸手打开,她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个让她快要窒息的空间,从车门之外吹起的凉风在凉得她瑟瑟发抖,被他这么一推,她没有一丝防备地直接往车门外倒去,或许是他刚才说的话让她整个人都像失去了灵魂,脑子空的她毫不防备地被推倒,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直接从车里翻了下去。
砰的一声,人体跌落,连一声低吟声都不曾有,只是右边的座位突然一空,那条橙色的长裙有一截还挂在车内的座椅边,她的一只脚也搭在了车门口,人却已经倒在了地上。
单肘一落地,林雪静似乎就听到自己肘关节被撞击的那一刻发出来的卡擦声,疼,很疼,后脑撞在了车门上,她顿时觉得脑子一阵眩晕,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被人弃之如履的凄恻感从心口一涌而出。
坐在车里的司岚没想到自己自己这么一推就将她真的从车上推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出手有多重,僵在半空的手迟迟没动,似乎是不相信自己这么一推就将她推了下去,而在察觉对方即将要摔下去时他想也没想伸手就去拉她,只不过自己动作慢了一步,她已经跌下去了。
SHIT,该死的!
司岚心里忍不住低咒一声,打开车门下车大步绕过车头,却发现右侧门已经没有人了,他朝单元楼的电梯大厅看过去,看见林雪静头也不回地往电梯那边走,她的鞋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此时打着光脚朝着那个方向,对身后紧跟过来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脚底凉如冰,林雪静也不知道鞋子扔哪儿了,被推下车时她已经掉了一只鞋,她随手扔掉了另外一只鞋,头也不回地往楼梯间走,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不想再看到他,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电梯屏幕上显示着下行提示,从十八楼下来,站在电梯门口的林雪静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想也没想直接朝楼梯间跑去,她用上了跑,哪怕自己此时右腿的膝盖在刚才那么一跌疼得失去了知觉,手肘也在落地时被摔伤,连套在手上的包那么点的重量都让她觉得快压断了她的手肘,她迈开步子朝上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心里涌起的那种伤感释放出来。
她用尽全力地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她恨不得插翅飞走,听见身后那一道类似低吼的声音。
“林雪静!”
她当他是洪水猛兽是不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