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的时候舒然在跟尚卿文提起下午跟甄暖阳谈及的话题,觉得甄暖阳最近跟她聊得最多的就是孕期的话题,这让舒然都觉得奇怪,甄暖阳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尚卿文则表示应该是甄暖阳关心你再加上她本来就是研究药物的对人体的了解程度也要敏感一些,润朗旗下研究出来的药物种类颇多,针对孕妇的药物也不会少,她既然是做这一行的自然要比普通人知道的要多一些。
舒然想了想觉得尚卿文说得也不无道理,只不过她总觉得甄暖阳是话里有话,毕竟她们做姐妹做了这么多年了,一些小细节还是能观察地出来的!
舒然还在揪着眉头想,这边尚卿文已经伸手环住她的腰,提醒,“尚太太,宝宝要休息了!”
舒然的思维被打断,也为这一句‘宝宝要XX了’而哭笑不得,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作为孕妈的特殊福利,现在却被尚卿文运用自如,她都没有任何的理由来反驳他!
躺进他那熟悉的怀抱里,舒然还睁着眼睛看他,并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睡衣的领子,在尚先生准备低头来一个缠绵的晚安吻时,唇角就被舒然纤长的手指抵住,随即响起了她轻轻地质问声,“上次梁培宁陪我去野外挖掘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来过的?”
尚卿文正被妻子的长指甲撩拨得一阵心猿意马,那指甲在他颈脖喉结处一点点地划着,丝丝的痒,痒得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苏醒了,不过听着怀里小女人的问话,他心里一咯噔,呼出来的火热气息也是一停滞,在低头对视上舒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眸光微微一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舒然等待他回答的时候他低头就衔住了早已垂涎已久的红唇。
气息纠缠得火热,在舒然脸红心跳时也听见了耳边那魅惑的低沉磁音。
“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吻你的!”
“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吻你的!”耳边尚卿文低低出声,拥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唇瓣还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碰。
那段时间他伤势未愈,他们的关系也是结婚以来最冰点的阶段,她第二次丢下一封离婚协议,直接签上了名字便接了野外考察挖掘的任务,他思量再三最后找到了梁培宁,恰巧那段时间梁培宁才从美国回来,确定了舒然不认识他才做了那个决定,他跟舒然的导师串通好了以导师的名义将梁培宁推荐给舒然,这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她感冒发烧烧得神志不清的那一天,他本来是要去洛杉矶办一些事情的,接到她生病的消息是心急如焚,连去美国的机票都改签到了第二天,那天晚上他赶到她身边搂着浑身都烧得要燃起来的舒然,又是喂药又是测试温度,一整晚的时间他都陪在身边,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但他庆幸那天自己能赶到她的身边,不然他也不会知道在她烧得模模糊糊的时候喊着全是他的名字,人在生病的时候都是很脆弱的,舒然也不例外,或者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坚强其实内心又脆弱又矛盾的小女人,在听到她迷迷糊糊低泣着喊着他的名字时,他忍不住地用亲吻来安抚她,生病的舒然是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戒心,最开始是有些抵触,但在他的软言细语中还是慢慢地软进了他的怀抱里。
舒然被他的吻撩拨地浑身都颤抖了一下,脸颊上的肌肤露出一抹淡淡的粉色来,被他喷薄而出的气息熏得自己的呼吸都加快了些,但一听到尚卿文这样的回答,她还是忍不住地瞪大了眼睛。
梁培宁再次以贺谦寻表弟的身份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喊尚卿文的那一声表哥时,她就心里起了疑心了,当然虽然尚卿文之后也没做什么解释,但两人都算是心知肚明,只不过舒然唯一没找他确认的就是她在野外考察的那几天,不小心感冒的那一天晚上,她烧得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抱着自己,密密绵绵的亲吻是她所熟悉的气息,只是因为她头晕得厉害,浑身疲惫不堪,连眼睛都累得睁不开来,最开始是抵触着对方的触碰,但是渐渐的,因为对方那熟悉的怀抱让她失去了继续抵抗,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梦梦到他就在身边,他抱着她虔诚而认真地吻着,醒来时身边却没有人,当时让她更加确定,自己是在做梦。
原来,真的是
舒然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驽了驽嘴,语气里佯装着隐隐不满,落在他胸口的手指却比刚才的力道要轻了许多,对视着他那含笑的眼眸垂下眸光左顾而言其他,“我那次听关阳说你也严重感冒了,一定是你传染给我的!”
这个强加的罪名可真是说不过去,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强词夺理的意味了,她心里也明白应该是他照顾了她一晚,然后被传染了。
却没想到耳畔传来尚卿文低笑的声音,带着一丝坏坏的笑。
“那么,再让我传染一次,好不好?”说着他柔软地唇瓣就压了下来。
缠绵的晚安吻每天都在上演,只不过今天晚上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温软得多,两人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如同珍惜着手心里捧着的水晶球一样,是怕稍微一用力就会破坏了这样美好的心境,知道舒然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厚重,身上的热度也在复苏时,她赶紧松开了他,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