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谦寻现在也没再像以前那样胡来,但这些旧事翻出来还是让他觉得气愤难平。
“他不是跟姓于的早断绝了关系了吗?现在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贺普华重重叹息,之前他是知道贺谦寻有这个女人的,当时他和妻子都不同意,最开始呢是因为有点门阀观念,认为于暖心是于家的私生女,说起来名声也不太好听,后来他得知贺谦寻跟舒然结了婚就更加反对于家的那个女人了,舒然的身份他之后是调查过的,书香门第,而且工作更是体面,他是心里愿意接纳舒然,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他知道的时候贺谦寻已经跟舒然离婚了,想想当时就怄气得他要吐血,之后又闹出来好多事情,先是报纸上爆出于暖心怀孕,他一看到那个消息是肺都快气炸了,这不就是想母凭子贵让他们贺家不得不让她进门么?当时他考虑到舆论压力而且谦寻那小子好像是上了心了,他也就松了口,行,娶就娶吧,结果这个消息还没有来得及发布出去,那个臭小子就跟于暖心闹翻了脸,当然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那段时间他只要在贺谦寻面前提一句‘孩子’就立马遭到那小子的横眉怒对。
之后无数次的回忆到那些事情,贺普华都要低咒几句,眼睛被猪油给蒙住了,放着舒然那么好的女子不挑尽挑些歪瓜裂枣,比眼光,那小子比他哥差了何止是千百倍?
不过骂归骂,贺普华也想了想,好在自己看得顺眼的舒然最终是嫁了卿文,谦寻那小子也未必能镇得住舒然,倒是卿文嘛,还行!
思考再三也觉得肥水没有流出自家田,贺普华心里也稍微平衡了一些,只是一想到刚才报纸上刊登的那些消息,他才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说他贺家绝情决意,哭诉贺谦寻始乱终弃
贺普华心里是知道的,这消息的背后肯定是有猫腻,最近贺明跟贺谦寻斗得厉害,贺之悠是退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是恨不得远离贺氏一样,听说是在递交辞职书的当天下午就办了移民手续,即将全家移居温哥华,说她是逃,一点都没形容错,恐怕是被人抓了把柄再不走怕被波及到成了牺牲品!
贺之悠的这点小心思,他岂会不知道?
贺氏,普华集团。
贺明的办公室里烟味浓郁,因为最近他的权限受阻,整个人的权力都被架空,现在整个普华都听贺谦寻的,他这个皇亲国戚形同虚设,老爷子的家门是进去不得,连拨电话进去都是没人接,医院里闹出的那一场事情让老两口是彻底对他死了心,当真的是不管他的死活了!
现在全公司上下都在看着他,看他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贺总什么时候才肯主动辞职走人,而贺谦寻那边也放了话了。
二叔,我给你台阶下,你主动回巴西分部吧。
啊,呸,放逐他!
贺明咬牙切齿地将手里的电话挂断,听见有人进来了,眯起了眼睛,看进来的是他的助理,便阴沉沉出声,“查得怎么样了?”
“贺总,贺之悠在辞职之前确实见过一个人,她见过尚卿文!”
贺明眼睛里的光阴郁地就像即将掀起一场大风暴来,起身面朝落地窗那边,然而就在助理屏住呼吸的那一瞬间,贺明转身抓起办公桌上的笔筒狠狠地朝地板上砸了下去。
“尚卿文,你有种!”
贺氏普华,贺谦寻还在等着那边的回信,一边翻着今天的最新报纸,看了一眼报纸上的头条,眼睛眯了眯,怪不得秘书刚才送报纸进来的时候特别提醒了他一句,让他注意一下今天的头版头条,他之前一直在忙着看文件,现在才有时间翻报纸,看一眼眸光就深深地暗了暗。
好,好,非要争个鱼死网破是吧?
贺谦寻把手里的报纸一扔,拨通了那个久违的电话,电话一通,他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于暖心,我二叔给了你多少好处?”
电话那边的于暖心冷哼一声,“贺谦寻,你是个男人就该负责,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男人?
呵
贺谦寻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香烟,吐息时眯眼淡淡开口,“于暖心,我们相识一场,你是个女人所以我给你留几分薄面,你最好适可而止!”
报复,谁不会?但是好歹长长脑子!
电话那头的于暖心大骂贺谦寻一声‘混蛋’便挂断了电话,贺谦寻冷笑一声把手机一放,我混蛋还是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