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夜之间在广场挂满了五亿小铃铛,只因她说的那句,你有五亿小铃铛吗?
他像宠孩子一样会在大街上不顾旁人的眼光,给她买棉花糖。
他
昏暗的灯光下紧缠在四肢上的绳索,大床上她像个木偶被他肆意地占有着,她疯狂地叫喊大哭,换来了他变本加厉的掠夺。
一幕幕的影像在脑海里飞速旋转,她伏在奶奶肩头,一双眼睛眼睛变得通红,放在奶奶肩膀上的双手紧紧地抓在了一起,用手心紧紧地扣住自己受伤的手腕,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奶奶的肩头,在说出最后两个字,“真的”的时候,心里就像被一把刀给活活撕裂了一般的疼。
从卧室里出来的冉奶奶摸着自己的肩头,肩头早已****了一大片,她摸着肩头用手抓紧了些,下楼走到书房,进门时,面色严肃地看着冉爷爷。
“这婚事,你还是回了尚佐铭吧!”
D市国际飞机场,出站口,关阳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在见到商务舱出口那边已经有人出来了,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冷色的商务男装,手里除了提着那只简洁的商务包之外还提着一只纸袋子,迈着沉稳的步伐不缓不急地走了出来,男人高大的身影就是一道光亮的风景,越过站口走出来时引得不少过往的人频频回首观望。
“大少!”关阳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包,目光在那纸袋上匆匆一扫,心里微微一怔,忍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
尚卿文大步走出了候机厅,在出了大门上了那辆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色商务车,一上车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挑眉,“去嘉禾的高速路解封了没有?”
“还没有,大少,昨天下午下了一场大雪,高速路一直封路到现在,还没有解封!”关阳上车并没有发动车,而是等着尚卿文的决定,今儿个大年除夕夜,大少这从巴西那边匆匆赶回来都还没有回家就想着要去嘉禾,这还真是归心似箭啊!
只不过,夫人的态度就让人琢磨不透了!
“最后一班的地铁是什么时候?”尚卿文蹙眉。
“十点!”关阳回答道,现在才七点,还挺早的!
“送我去地铁站!”尚卿文说着,朝车窗外看了一眼,目光触及到那灰蒙蒙的天,眉宇紧紧一皱,“这两天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没有?”
开车的关阳愣了一下,接着回答道:“有,大少,尚老先生去过冉家了!”
嘉禾冉家。
“然然,给爷爷递个盘子来,要大一点的,装鱼用的!”冉爷爷在厨房里扬着汤勺挥了挥,舒然赶紧从橱柜里拿出一只大盘子小跑着跑了过去,穿着紧身高领毛衣的她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小围裙,长卷发被她高高的挽了起来,小跑着过来时就像一只愉悦的小云雀,双手捧着盘子一脸含笑地递过去,“大厨爷爷,盘子来也!”
冉爷爷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小淘气鬼!跟小时候一样!快去帮奶奶包饺子去,可别想着吃现成的!”
舒然摸了一下鼻子,委屈地站在一边,“哪有啊,我下午有帮忙贴对联的,还有还有,我有帮忙包包子的,弄鸡蛋饺子的!”
“哟,把自己做过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你个小懒鬼!十个指头都掰不过来吧!”冉爷爷大笑。
舒然却站在厨房里没有如他愿的去外面包饺子,冉爷爷有些疑惑,竖着耳朵好像听见客厅那边有人在打电话,顿时心里明了,便叫舒然帮忙摆盘子,爷孙俩配合得很默契,谁也没有点破,只是在舒然摆完盘子之后忍不住地低低出声,“爷爷,对不起!”
正要做拔丝苹果的冉爷爷听了,怔了一下,轻轻摇头,“傻孩子,这跟你没关系,别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不是你的错!”
是吗?舒然心里一阵酸涩,奶奶接的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但是奶奶接他的电话都是小心翼翼的,怕舒然听见,倒不是要避着她什么,只是怕她心里难过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老两口为了能让舒然有个好的家庭氛围,在她面前从来不会提及她的父亲,就连上次奶奶生病住院,都没有告诉儿子。
但舒然明白,奶奶是疼爱父亲的,因为父亲也是她的亲生骨肉!
在面对儿子和孙女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顾及孙女的感受,这些年来奶奶也很幸苦很难受吧?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然然,你父亲做错了事情,即便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化掉,但他所造成的伤害已经铸成,不能原谅了!”冉爷爷说着,有些失神,看舒然表情微怔,便笑了笑说着,“然然,去把虾端过来挑一下虾线吧!”
舒然点了点头,走到饭厅那边端起了那盘子虾,用牙签开始挑,她已经有两年没回来过年了,但在此时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味道,一家人三个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其实爷爷说得很对,时间虽然能淡化掉一切伤害,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了,刻在心里又是怎么能淡化得掉的?倒是随着时间的沉淀,解不开的心结慢慢地成了恨了!
牙签的顶端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手腕,她撩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