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听着这稚嫩的声音,心里一软,蹲下身轻轻说道:“这位叔叔很厉害的,一定能帮你修好!”
聂展云接过了小女孩递过来的小玩具,听着舒然的话看着她脸上闪过的甜蜜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她也会对着他露出这样的笑容,他垂眸手指灵活地将坏掉的皮筋取了下来,低笑着看着舒然,“也不怕吹破了牛皮?”
蹲在一边的舒然挑眉,“那丢丑的也是你,不是我!”说完便朝小女孩笑笑,“是不是小妹妹?姐姐说的对不对?”
聂展云听着她胡搅蛮缠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很快,那只小玩具就在他手里恢复如初,他递给舒然让她试试,舒然拿在手里晃了晃,听见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居然比那个小女孩还要高兴,她把手里的小玩具递给那个小女孩,小女孩甜甜地笑,“叔叔和阿姨真好!”
聂展云站起身来,见舒然还蹲在地上不动,他用腿轻轻靠了一下她,舒然这才站起来,低低一谈,近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刚才我还说‘姐姐’的,难道我真的老了?”
身侧的聂展云一听,眉头一挑,“Sugar,难道你不老?”
这话就跟戳了痛脚一样,哪有女人听到男人说她老时不发飙的?舒然转脸瞪了他一眼,“聂展云,你可别忘了,你比我老了五岁!”
聂展云不动声色地接过她的话,“你既然记得我比你老了五岁,那你也应该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说完,目光转向了舒然,眼睛里闪动着期待的目光!
舒然的表情突然凝滞,今天是
他的生日!
D市,某订制礼服的专卖店,设计师从衣架上取出了一件白色的晚礼服,由两个人同时托着裙摆移到了客人的面前,微笑着说道:“尚先生,您一周前订好的晚礼服就是这件!”
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尚卿文抬眸看了一眼,目光在那露胸露背的衣领口看了看,低低一笑,这衣服,她今天是不能穿了!想着昨晚上自己的杰作,再想想她今天接了电话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挂了他的电话的架势,想来是气得不轻。
“把这件包好,再取一件不露胸不露背的晚礼裙来吧!”尚卿文放下了杯子轻声说道。
设计师愣了一下,急忙转过身去挑选尚卿文所说的既不露胸又不露背的晚礼裙,但是这种保守的晚礼裙怕是没有几件的,如果是单独订做但也也需要两周时间,只是他今天晚上就需要,那么挑选的范围就小了。
“尚先生,您看看这件如何?”设计师从衣柜里挑出了一件大红色的晚礼裙,他取出来拿到尚卿文的面前轻声说道:“尚先生,我看了尚太太的照片,她的皮肤白,如果穿上这艳色的裙子一定能冷艳全场,而且这一件的款式相对保守,只有右肩会稍微露出了一点点!”
尚卿文看着那件晚礼裙,那火红的颜色让他的眸光里跳动着异样的色彩,他点了点头,“好,就这件!”
尚卿文上车时,坐在他车里睡觉的张晨初翻了个身,听见关车门的声音,他懒懒地翻了个身,“卿文,老夫少妻,你还真是赶上了时代潮流!采了朵这么嫩的花,你得悠着点哦,小心一天死在床上!不过想想,可能她死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尚卿文将装有礼服的袋子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听着好友的话微微蹙眉,凉凉发声,“张晨初,我们俩的区别是,我会死在我女人的床上,但你还不知道死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张晨初被他这句话刺激得一阵龇牙咧嘴,坐起来探过身去将那礼服的包泄愤般地拽了过来,打开了看了一眼,“买个礼服而已,你还亲自去拿,新婚燕尔,小心宠得无法无天!”
尚卿文发动了车,听完张晨初的话心里却微微一叹,都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他这可不是宠,而是去哄了!
车后排的张晨初翻出那条艳色礼服,看了一眼,目光有些异样,将礼服重新放回去时轻声说道:“舒然怕是不适合红色!”说完他朝前方面看了一眼。
开车的尚卿文有着一丝沉默,“她皮肤白,穿艳色更好看!”
张晨初听着好友的回答,转过脸去看车窗外的夜景,或许是吧,因为你的心里早已留住了那一抹艳丽的红,所以你会觉得舒然穿这种颜色也一定好看。
可是卿文,舒然不是她啊
白色的宝马车在有些狭窄的路段小心翼翼地行驶着,这一带即将拆迁,环境也不太好,道路上随时可见乱堆放的石块砖头和垃圾,饶是她开车再小心翼翼,右边车轮还是不小心地压过了一块砖头,车身有了一丝颠簸,她赶紧停下来,转脸看着摆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一盒她亲自制作的蛋糕,拉上手刹,探过身去将往这边抖过来了一下的蛋糕往中间移了移,心里低低吁出一口气来,这可是她今天一天的劳动成果,她去西餐厅找了糕点师,学了大半天才学会了自己做蛋糕,做了一个又一个,总算是烘培出了一个自己颇为满意的生日蛋糕。
今年,是他们相识的第七年了!
佟媛媛今晚上打扮得极为精致,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