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妇人叫,她的声音特别的有威性,连荣彦晞都唬住了。
容若果真就站住了。
“你是对我不满意吗?”女人问。
容若不语。
“我在问你话呢。”她的声音包含着极其强烈的震撼力,就连揆叙面前的酒杯都“打翻”了。
“没有!”容若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
“没有什么?”
“没有不满。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不满。”容若吼完,最终还是走了。
妇人依旧是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她见容若走了,自己也退了席,荣彦晞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大家已经开动,荣彦晞好奇:“你们还吃得下?”
“那有什么,填饱自己的肚子最重要嘛。”小男子讲。
荣彦晞摇摇头,说的也对,她拿起筷子迅速夹起了自己爱吃的菜,不过容若就这样走了,她还真有些担心呢。
饭后,荣彦晞四下寻找着容若,可是毫无收获,真不晓得纳兰府建这么大做什么,找个人都要七拐八拐的。
“嫂子。”揆叙从背后叫住荣彦晞。
荣彦晞奇怪的望着他,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呀。
“我们可以聊一会儿吗?”他问。
荣彦晞想了想,点点头,看来揆叙早就想和自己聊了,她也做好了跟他坦白的准备。
荣彦晞见到揆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决定让自己暂时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嫂子,什么事情都不要拐弯抹角了,她本身也就是个豪爽的人。
“你是想要问我,有关于你跟耿娇雨的事情,对不对?”
“嘘——”揆叙小心翼翼的将荣彦晞拉到了凉亭边。
真是的,荣彦晞白眼,她还真就纳闷了:“干嘛这么神秘呀,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嫂子你有所不知,我与娇雨本是相爱,也是光明正大,可是她父亲过世的时候,千叮万嘱了她哥哥,说是一定要让娇雨进宫,所以我们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原来是这样,荣彦晞感叹,没想到揆叙和容若两兄弟都面临着这样的抉择,当初容若让宜兰进了宫,现在弄得自己那么不愉快,揆叙可不能再这样了。
“你让邢昂不要娶她就是了,他的老婆已经够多了,忙不过来啦。”荣彦晞自然是不支持娇雨进宫的,进宫之后的命运大家都知道,若是被皇上看得上眼,或许可以疼爱个一段时间,但是一旦失去了皇上的宠爱,后宫之中,人人压榨,结果只会老死宫中,况且,说得自私一点,荣彦晞也不想再多一个情敌。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荣彦晞抱头,大喊:“你可不可以不要跟你大哥一样,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不懂诗词的可怜人。”受不了了。
“我的这点学识怎么能跟大哥相比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两兄弟都是一个德行。
“我会为了娇雨,说服阿玛。”揆叙坚定的讲道。
荣彦晞感动的拍拍他的胸膛,真是个好男人啊。
揆叙松了一口气:“我刚开始还担心你是个跟额娘一样严肃的人,没想到你知道了我跟娇雨的事情,还这么支持我。”
“当然得支持呀,我最喜欢替人家拉红线了,不过没有成功就是了。”荣彦晞讪讪微笑,说出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居然有这样的娘子。”揆叙意味深长的点头,他也就放心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此时的屋顶上传来了容若的声音,他喝着
秦风幕手中的杯子轻轻转动,杯中之水慢慢倾倒在地。杯子砰然被秦风幕捏碎,手一扬,碎片纷纷落地,发出清脆的瓷片撞击之音。耳边,是他彻骨寒凉的话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邢昂凌然,一掌将桌案拍成两截。
“谁?”
突然一声低喝,软榻上的女子咻然坐起身子,仿佛做梦一般搓揉着太阳穴。玉手捏了捏生疼的脖子,脑子赫然清秦。
目光迅速环顾四周,该死,这是哪里?
急忙撩开帷幔,荣彦晞痴痴的站在原地,烛光下,她的眼底闪烁着星辰般的璀璨。是秦风幕!
焦灼的目光显露着清晰的担忧,隐隐的夹杂着别样的情愫。柔软绵长,仿佛倾注了心血,有着教人欣羡的悸动。
邢昂眸色一沉,狠狠盯着错愕的荣彦晞。
“丫头,过来。”秦风幕眼底的光淡淡一敛,却如同凝聚漫天星辰之色。
荣彦晞深吸一口气,快步奔向他。护院德胜的剑登时架在荣彦晞的脖颈上,遏制了她的脚步。荣彦晞心头一惊,陡然倒吸一口冷气。
说时迟那时快,秦风幕指尖骤然一道蓝光紧随而至。德胜的剑砰然断裂,织云纵身飞向荣彦晞。
“休想!”邢昂凌然飞身,一掌便击中织云的肩胛,将其击落在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