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平民百姓可是吃不起的。”
荣彦晞别过头去,一脸的为难:“我可不可以不吃呀?”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也不晓得是不是有毒。
“吃,为什么不吃?”仙蕊道:“大家看这道爬沙虫,真真是绝品,此时的大河、小河里的水,就像是欧阳修《醉翁亭记》中记载‘水落而石出者’的季节里,大河小河经七八天的大水冲刷,过了一个冬天的石块下面才有了这些营养丰富,味道鲜美的爬沙虫呢。”
“你就不要再暗示自己是妖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妖精一般都是吃这个的。”荣彦晞反驳,什么乱七八糟的,在她看来,这就像是蜈蚣,也只有佟仙蕊吃得下去。
仙蕊忍气,暂时也不与她争吵,以免当众失了身份。
可是荣彦晞依然不屈不饶,这个什么蝼蛄,她看着就是骷髅:“你们看,还有这个臭甲虫呢,在我们那儿,这个东西叫放屁虫,若是咱们吃时,它放了屁可怎么办呀?”
“都已经变成了菜,还怎么放?”容若笑:“你不是还说你们那边有什么臭豆腐吗?那不是一样很臭。”
荣彦晞白眼,臭豆腐怎么可以和这些东西相比呀。
“两种东西都不是一个档次的好不好。”简直是无法和这些古人交流。
“我觉得荣彦晞说的也对,光看上这道黑蜘蛛,我都已经双手变软了。”秋玲放下筷子,这云南的菜色她算是见识了,要她吃,那可还得要些勇气呢。
荣彦晞叹气,她也总结出来了,这云南就是个“怪怪国”,鸡蛋用草串着卖,摘下斗笠当锅盖,三只蚊子一盘菜,火筒能当水烟袋,糍粑被叫做饵块,背着娃娃谈恋爱,四季服装同穿戴,蚂蚱能做下酒菜,姑娘被叫做老太,和尚可能谈****,老太爬山比猴快,新鞋后面补一块,脚趾常年都在外,娃娃全由男人带,这边下雨那边晒。
“这和尚怎么也能谈****了?”邢昂好奇的询问。
荣彦晞无奈的指指他的身后,这不,正有一个和尚在相亲呢,还不奇怪呀?
“赶紧吃吧,再怪也得吃东西呀。”揆叙夹了一只蚂蚱给荣彦晞,催促着她赶紧吃了。
荣彦晞望着这一桌子的害虫全宴,真想赶紧离开这儿,可是为了不让邢昂把自己赶走,她只有忍着心中的“恐惧”,勉强着把东西吃下去了。
云南吉木得村有一位名叫阿茸的女子,她发明了飞跨怒江的竹蔑溜索,不辞艰辛劈开了高黎贡山,还在山上为人们引出泉水,因此,她的名字传遍了怒江两岸,人们都称她为仙女。
阿茸的美丽让可恶的头人起了坏心思,头人想要霸占阿茸为妻,无奈之下,阿茸只有只身躲进了深山,谁料那头人并不死心,追到了山洞之外,阿茸依然坚守自己的信念不愿下嫁。那天是农历的三月十五日,头人一气之下将阿茸烧死在了洞中。
这日时值阳春三月,怒江两岸鲜花怒放,怒族人们为了纪念阿茸,将这天定为鲜花节。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好像是在搞活动吧。”荣彦晞又来劲儿了。
“你别乱跑,这儿人这么多,走散就麻烦了。”邢昂小心的叮嘱。
结果,他的话还未说完,人群已经开始向他们推移,他们顺着大路人马来到了一个山洞外面,洞处的杜鹃花开的特别的好,每一个人手中都有一束鲜花,荣彦晞环绕四周查看,她隐隐约约却听到了有人正在哭泣。
祭祀时候到了,人们点起松烟,由主持者率先登台宣读祭祀词典,另外一些人便在一旁打鼓诵经,顿时,人们纷纷下跪,朝着祭祀台下跪。
荣彦晞他们放眼望去,只见山洞的祭台上摆满了各种祭品,祭台前两侧坐着穿红黄校教服的老人,旁边还放了一个三米来高的烧看台,台上插着松枝,鲜花和各色各样的彩旗,长长的竹竿还有一个老玉米。
松枝象征着吉祥如意,万古长青,玉米象征着五谷丰登,年年有余,而鲜花这是献给仙女阿茸的。
不晓得为什么,可能是出于职业的敏感,荣彦晞总觉得这里的怨气很大,她抬头看看天空,这边的天居然已经被怨气笼罩住了。
人们开始架火台,又将一名小女孩抬上,用绳绑在了火台之中。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揆叙问。
“祭祀呀。”佟仙蕊不露声色的回答。
“他们要烧死她?”荣彦晞反应过来了。一句玩笑话,却被门外站了半响的邢昂当了真,他没有去打扰屋内的他们,独自走回了房间,今天夜里她没有让任何人陪着,目的就是想要单独去找荣彦晞,可是他忘了,她还有纳兰容若,他怎么能这么傻呢?
春日的阳光温暖大地,一路之上,气候宜人,风光如诗如画,美丽动人。
荣彦晞在马车上向外张望,经过集市的时候,她看见了有人将鸡蛋用草串起来,硬是要下车去看个究竟。
大家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了,却没想到只是为了下车走走,热闹热闹。
拗不过荣彦晞,大伙儿只有下车,徒步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