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清晰的关门之音,负周的唇角才浅浅勾勒出一抹低冷的浅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依旧跪在地上行礼,眉目微垂,却挺直了身子,让那朵若隐若现的梨花愈发撩人,“贱妾梨儿。”
“哦?”负周谩笑,“可是出生时梨花满枝头么?”
自称是梨儿的女子低低笑着,笑声轻盈若黄鹂,“相爷所言极是。”
指尖挑起梨儿精致的下颚,愕然发觉她的肌肤竟然光滑得如剥了壳的鸡蛋,教人爱不释手。负周对上梨儿如水剪眸,“果真是清素如梨花。”
梨儿红唇微启,媚眼如丝,“谢相爷夸赞。”
下一刻,负周忽然将她揽入怀中,教她坐在自己的胯上,指尖顺着她的脸颊而下,停留在她胸前的梨花刺青上头,“这可是专门为本相而刺的?”
梨儿吐气如兰,略显冰凉的胳膊顺势环上负周的脖颈,“相爷忘了,贱妾是梨儿,自然喜爱梨花。若相爷喜欢,那梨儿这朵梨花,便归相爷所有。”
柔若无骨的姿态,妖娆万千的风姿,果真勾魂摄魄。
负周方才就是故意套她的话,可惜这些女子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暗人,岂会随意露馅。
“果真?”负周的指尖轻轻挑开她单薄的衣衫,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隐香。如梦如幻,却教人心潮澎湃。
梨儿的头,温顺的靠在负周的脖颈处,“梨儿任凭处置。”
负周抱起梨儿快步走到软榻,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小妖精,真不知你这勾魂摄魄的本事,勾了多少人?”
“相爷是梨儿第一个男人。”梨儿娇羞着,两颊晕开一片绯红。那姿态,宛若朝霞之下,梨花满枝头。
显然是一怔,负周凝眉,“当真?”
梨儿含羞的点头,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蕊。如此羞赧的模样,不是处子又是什么?贝齿咬着下唇,梨儿的美眸里清澈无比,却用冰凉的手掠过负周的唇,“相爷待会可要轻一些,梨儿怕……”
负周欣喜若狂,早已按捺不住欺身而上。
软玉阁内,春光旖旎,梨花色好。
门外,秦风幕看了纪扬一眼,“很好。”
纪扬冷笑,“负周这老东西就好这一口,色字头上一把刀,早晚死在这里。”
秦风幕也不多说,坐着木轮车缓缓而去。
负周好色,如今送上的还是如此美丽的处子,想必会爱不释手吧!所幸秦风幕早有准备,没教他看见荣彦晞。
不过今日这场戏到了这里,也算落幕。
负周在软玉阁内老骥伏枥,直到黄昏时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自然,秦风幕不会傻得将梨儿双手奉上。越是吊胃口的事情,越让人着迷。尤其是负周见到床单上梨儿的落红,更是将眸子眯成一条线,欢喜至极。
负周自恃右相,也不想带个陌生的女子回去,惹得家里那群老娘们争风吃醋。如今养在秦风幕这里正好,何况他这软玉阁里可不止梨儿一个美娘子。
若是哪日忍不住,再来便是。
临走的时候,秦风幕将一批金银珠宝,费三辆马车,送去了右相府。
不费一兵一卒收了聚贤庄为自己所用,而且得来三车的金银珠宝,又让邢昂灰头土脸的铩羽而归,负周满心喜悦。
尤其是想着杨烈那暴跳如雷的模样,更是朗声大笑,痛快非常!
纪扬从外头进来,“相爷,宫里来人了,让您去一趟。”
负周的面色霎时变了,“宫里?”
压低了声音,纪扬颔首,“歌妃娘娘说是有要事相商。”
望了望外头漆黑的夜,负周冷然,“这么晚?”
“信鸽上并未说明,只说十万火急。”纪扬得秦风幕苦心安排,到韦国之后,在一次刺客行刺中,以自己的身负重伤行为,救下负周。
故而负周对纪扬的大义与身手极为看中,且看他身边的那些随扈,没一个能敌得过纪扬。留下纪扬倒不是真的看中纪扬的救命之恩,一则是因为纪扬看上去并不具备多大的城府,二则是负周真的怕死。
见负周犹豫,纪扬愣了愣,“相爷要不要去看看?”
“天色已晚,入宫多有不便。”负周面露不悦。
“属下去回了歌妃娘娘。”纪扬转身欲走。
“慢着。”负周长长吐出一口气,“备车入宫。”
纪扬颔首,“喏,属下明白。”
负周没有乘坐自己奢华的马车,反倒是简易的青布马车,从皇宫的侧门进去。入了宫,负周一人前往丽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