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而下的雨,将原本肃穆庄严的皇宫笼罩在一片水雾中,远处的场景模糊的不真切。哗哗的雨声占据了所以,忽而一声巨吼从淑瑶苑传了出来,还掺杂着哭泣声。
“呯——”瓷器被打碎的声响。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一来的时候就发现瑶妃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婢女的求饶声。
素雅的房间内,身披黑裘披风,头顶冕旒的王君曜跪倒在床边,使劲地摇晃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儿,咆哮:“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淑瑶,你好狠,那么,我就血洗那南城!将你那宝贝儿子五马分尸!混账……”
那些奴婢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小声抽泣,生怕惹了这个暴躁的君王,一眨眼自己的脑袋就搬家了。
“好,很好……”王君曜说完猛然起身,吓的那些奴婢连连磕头。王君曜吩咐:“将瑶妃换上皇后服,打扮的漂亮些,等我攻下那南城回来接她!”
“这……”那些下人为难,这瑶妃可是已死之人啊,她是先皇的妃子就不说罢,怎么能让一个死人穿上皇后服呢。
王君曜见那些人不为所动,抽出侍卫的刀,当即刺死。一旁的奴婢连忙磕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还不快照朕说的去准备,你们想抗旨么?”王君曜吼道。那些奴婢连忙退下去准备,但是王君曜还是放心不下,叫来元公公:“你看着他们,若是这件事办的不好,定当诛九族!”
“是,是!”元公公连忙点头,但是一想到那瑶妃毕竟是血肉之躯,连忙说道:“皇上……这,只怕天不从人愿,瑶妃的玉体……会……会腐烂。”
“叫人去收集冰块,一日之内铸成冰床,让瑶妃……不,让皇后今后睡在上面。直到朕归来为止,若是朕回来看到她身上有一点瑕疵,你们的脑袋可是要搬家的!”王君曜说着,身后的那些奴婢连忙点头应声,王君曜这才冷哼一声离去。
“圣上这是?”曹公公正要叫皇上去用膳,却不想看到皇上已经换上了便服,钻进马车内,心头一紧。连忙拦住去路:“圣上万万不可放下朝政离开皇宫啊!”
“闭嘴,还不快给我滚开!”王君曜呵斥,若不是看在这曹公公多年尽功尽职位他办事,早就一刀刺死了。
曹公公依旧跪在地上不起身,雨水刷刷地打在他身上,他苦求:“皇上,可不要一意孤行,好歹和大臣们商量,将一切打理好再做决定啊……”
“住嘴,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狗奴才教朕如何治理朝政了。快给我滚!”王君曜怒吼。见他纹丝不动,立刻兵力侍卫:“给我把他拖走!”
“是!”那些侍卫接到命令,将跪在地上的曹公公架了起来。曹公公嚎叫:“不,圣上要三思啊!您乃一国之君,怎可亲身涉险……您尚未有子嗣,若是……若是朝变怎么是好啊!”曹公公说完,老泪纵横。王君曜在马车里一阵烦躁:“快走,吵死人了!”
“皇上——”曹公公见状,挣脱那些人,扑向马车。情绪激动:“皇上,那些老官臣可是在谋划怎么讲皇位从皇上手中夺走啊!皇上这时候不能离开啊!若是……若是皇上一意孤行,老奴就磕死在这。”
“那你就去死吧!一个狗奴才的命朕想捏死,轻而易举。等朕收复南城,到时候看那群老东西还怎么跟朕斗!”冰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曹公公心一横,把出一旁士兵的刀,士兵们连忙将他围住,以防他伤了皇上。
“昏君,昏君!”曹公公说完,冲向马车内,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公,连马车都没有碰到就被乱剑刺穿,看着马车渐渐远去,伸手却也挽回不了什么。
王君曜坐在马车里头,脑袋里不停的回想着淑瑶静静躺在床上的那一幕。“呯——”的一声,马车摇晃一下。外面的侍卫听着心头一紧,急忙问道:“皇上……”
“闭嘴!”里面传来王君曜的怒吼。那些侍卫只好乖乖闭嘴。
两日内,秦明的军队在离雪明山百里的时候驻扎在哪里待命。因为雪明山钱是一块荒凉平坦的黄土地,这冬日,连遮掩的杂草都枯黄坍塌在地上,没有遮掩,这样明来很不利,而且他们也都不知道寮军的真实情况,究竟那些士兵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驻扎好营帐,秦明吩咐陈副将:“你在这等候我命令,我带着十个手脚利索的跟着,潜入敌军的军队打探!”
“这可万万使不得,若是少公子你信不过他人,末将带兵潜入就是了,怎么能……”陈副将连忙说着,但是那秦明却不听他的意见,走到军队中挑选跟随的士兵。
陈副将连忙跟上,不停劝说:“少公子,你近来是怎么了?行驶都不同往昔……要知道现在我们的领将已经陷入敌人的陷阱中,若是少公子你稍有差池……”而且只身前往,只带十个不知晓能力的士兵怎么行。
“我自有分寸!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的消息!”秦明回答,然后挑出十个士兵,吩咐他们去准备一番,陈副将终于是忍无可忍,命令十名士兵:“你们先下去待命!”
秦明冷眼扫过陈副将,陈副将被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