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动静立马引起了那二人的注意。
碧瞳杏眼圆瞪看着门的方向,见是有人冒闯她的火气就蹭蹭的网上窜,站起身双手叉腰挡在了辽清的面前:“你谁啊,知不知道礼数……”
她其实脾气没有这么差的,只是她身后的这位是根本不能接触一点这阴冷的湿气的。
每每接触都会难受病痛许久,她肯这样每天守着他就是因为怕他不能照顾好自己。
“快救救她……”一身明紫色的长袍的清赫就站在了门口。
正无奈摇头的辽清不由的紧皱眉头,此时碧瞳正挡在他的面前根本看不到门口的人。
“晋王?你怎么会来?”他淡淡的问。
碧瞳依旧不依不饶:“你要进来就赶紧,不要让这凉风进来,我家公子受不了的。”
说完上前一步将那人使劲一拉,就把门给严严实实的关了起来。
“你说你……啊……秋水姐姐她怎么了……”碧瞳一转身就看到医生湿漉漉的叶秋水,被吓的不清。
这话一出,一个青色的身影就在瞬间到了他们的面前,只是顿下得时候有些不稳。
见此情形清赫眸子微眯,这人看似病弱异常实则实力难以想象。
“她怎么回事?”他气息不稳的问。
清赫叹息一声:“刚刚我在街上看到她,因为曾经在你这里见过她一面,所以想着就送到你这儿来了。”
“多谢!”辽清颔首,身后结果叶秋水湿漉漉的身体。
清赫不知为何抱着她的手一缩,直觉不想要把她交给别人。
辽清皱眉看向他:“晋王还有事情?”
他们二人的身量差不多高,这一动一问间都是一室的风华绝代。
“倒是没什么事,刚刚这位姑娘说你不适宜接触阴冷之气,要不由在下代劳……”
“无碍,她的事辽清从不假手他人。”没等清赫把话说完,辽清就倔强的说。
一旁的碧瞳微微叹息,她在辽清身边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他这个人平常没有什么东西是也别在乎,也可以说他很少有特别原则上的事情。
独独对叶秋水的事情,他一向是亲力亲为。
见他坚持清赫只好放手,人被辽清轻易的接过。
他的而身体不好,不适宜做体力劳动,叶秋水虽然是不重但是与他而言是有些吃力,但他依旧满脸的轻松自在,这一生能够让她平安喜乐就已经足矣。
“碧瞳,你去拿她的衣裳来,你给她换好了叫我。”放到床上辽清才从卧室走了出来,。
直到走出寝室的门,他才扶着墙开始轻轻的咳嗽。
“你的身体……”清赫看着他问,可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开口。
回到他的暖塌,清赫随他坐在了对面,棋盘上一盘为解开的棋局。
“今日之事多谢晋王殿下了,辽清欠你一次。”他到了一杯茶给他。
点点头清赫看着碧清的茶汤说:“先生的承诺自然是真的,只是先生明明知道在下想要的是什么,何必多此一举呢。”
他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在已经在他内功的烘烤下干透了,此时在暖炕上倒也不觉着冷。
一手拿书一手执棋子他一派与世隔绝的冷寂:“晋王要的,辽清明白只是现在已经是力不从心,我的身体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不知道哪一天就没有了,而且我这一世只想守在那人身边而已。”
对于生死他看得极淡,早就知道自己的会死会怎样死,那么还有什么好怕的。
唯一的遗憾是他不能够保护好她,今后他不在要如何。
“其实在赵国本王可以……”
“不需要,这个世界上做好的大夫就在我的身边,她就是我唯一的药,我这条命是她的所以不会离开,除非有一天她真的不需要我了。”看着书页上的字,目光变得悠远。
这话说的那般风轻云淡,这其中包含的却是来自灵魂的一股执着,这一生他唯一的执着就只有她了。
“公子,秋水姐姐的衣服已经换好了,您要去看看吗?”碧瞳走出来问。
点点头,他站起身看向这个所谓的晋王:“晋王走时记得将门关好,辽清就不送了,他日有何事要在下效劳定当竭尽所能。”
他都不再这儿了,那他一个人坐着也没意思。
跟着站起身,他施施然说:“无需等他日了,今日就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脚步一顿转身,深入寒潭的眸子看向清赫,他说:“今日你可以问,但是将来如果再想要一个承诺那便不会那么轻易有了。”
清赫轻声的笑,这件事他自然明了。
“当今依旧是四国分足形式,可是各国的内乱是必然之势到时就是每个国家最脆弱的时候,也是统一天下的大好时机,只是这样的时机稍纵即逝,请问先生可有办法抓住这个时机?”他才不管今后,他要的就是今日的一语答案。
辽清看着他,目光饱含无奈。
双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