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素玉还是没有杀了秦如宝,有些事她还需要确认,所以她只是将秦如宝和她的一干手下仍在酒店,自己则带着柳梦竹和韩非六人换了一家酒店居住,素玉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酒店的负责人就派人到秦家报信,秦家很快便派了人来将秦如宝接走了,至于其他人和那报信的,则一起消失在这世上了。
选了一家不算太远的豪华酒店,素玉他们一起开了七个单间,开好房间后,韩非六人自觉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好让素玉和柳梦竹能单独说说话,由此,柳梦竹对素玉的这几个朋友很是满意。
进了房间后,素玉倒了杯水给柳梦竹,才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看着她问出自己的第一个疑问:“娘,你为什么会来?”
柳梦竹喝了一口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笑着对素玉道:“在和你相认之前,我便听说过你和秦家在拍卖会发生的事,在相认后我担心秦家会找你麻烦,所以派了人密切注意秦家几个重要的人物的动向,只要他们一离开秦家,就必须和我汇报。半夜的时候,我接到报信,说秦如宝带了一群人向这酒店的方向来了,我不知道秦如宝是不是来找你的麻烦,但你确实住在这里,我有些担心,便让人帮我躲过秦家的巡逻,来这找你,只有看到你没事,我才会安心,只是没想到会被秦如宝挟持,差点害了你。”
听着柳梦竹这番话,素玉极为诧异:“娘,你不是被秦高软禁了吗?怎么还能派人监视秦家?”
柳梦竹轻蔑的一笑,不屑的说:“是啊,我的确是被秦高给软禁了,但这秦家却并不是秦高的天下。”
素玉一愣,柳梦竹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便追问道:“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梦竹静静的看了素玉好一会,才轻叹一声笑了起来:“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要从九十三年前说起。”说着柳梦竹不由陷入了回忆,好一会儿才看着素玉,缓缓的讲述起来。
“九十三年前,秦家先祖将秦家交到唯一的儿子秦龙手里,秦龙为人仗义,十分豪爽,虽然修为不错,但并不善于持家,好在有个老管家,秦家才没有出现什么乱子,后来在老管家的建议下娶了妻子,但只过了一个月,秦龙便撇下新婚的妻子外出游历去了,这一去就是五年,就连儿子出生都没有回来,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带了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回来,这个小男孩是秦龙好友的遗孤,但他却没有和妻子说清楚,妻子一时误会,和秦龙发生了争执,秦龙竟一怒之下,与妻子决裂,妻子因此愤而自杀,秦龙在得知妻子自杀后,极为后悔,便再也没有离开过秦家,而是安心在家教导儿子秦悦茗和带回来的遗孤,并将那遗孤收为义子,改名秦悦康。
两个孩子渐渐长大,情谊极好,只是后来两人却同时爱上同一个女子,秦悦康为了报答秦家的养育之恩,默默退出,成全了秦悦茗,秦悦茗如愿娶了那女子为妻,还有了一个儿子秦松,却不知那女子爱的却是秦悦康,一次意外,女子和秦悦康有了肌肤之亲,并有了一个孩子秦高,秦悦茗因为这个孩子而知道了真相,他没有责怪他们,只怪自己夺了他人之爱,他想成全他们,但秦悦康不同意,秦悦茗只能作罢,但没几年便抑郁而终,只留下年幼的孩子,秦悦康因为秦悦茗的死而难过,最后为了逃避,竟选择了离开秦家,将秦家丢给那名女子和老管家,两个年幼的孩子也都留在秦家。
女子因为秦悦康的离开,有些怨恨秦家,对秦松便没有对秦高好,更不准秦家的人说起秦高的身世,秦高因此养成了有些高傲的性格,处处都要压秦松一头,直到女子临死前,才懊悔的说出真相,秦高很难接受自己不是秦家血脉的事实,因为这样他就没有成为秦家家主的可能,因此愤而离家,秦松成了秦家的家主,老管家的儿子也成了新的管家,但秉性忠厚的秦松依旧派人寻找秦高,就在秦松成亲不久的时候,秦高回来了,秦松因此很高兴,还为秦高说了亲,完成婚事,并对外称秦高是自己的弟弟,可是秦高并没有因为秦松的仁厚而感激,他是回来报复的,他觉得秦松很懦弱,什么都不如他,根本不配做秦家的家主,所以他要夺回应该属于他的家主之位,他却忘记了,他根本就没有得到这个位置的权利。
后来秦高利用秦松的信任,一点点架空了秦松的权利,并将忠于秦松的人杀害,就连管家也没有逃脱,只有管家最小的儿子机警的逃过了,秦松对此却一无所知,知道最后秦高逼他交出家主之印,秦松才明白秦高的狼子野心,但为时已晚,秦家上下早已是秦高的人,绝望之下,秦松逼迫秦高用自己的生命发下毒誓,不会伤害他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分毫,并待他如亲子,否则他宁可将秦家完全毁去,也不会让秦高得到,无奈之下,秦高只能发誓,之后便杀了秦松及其妻子,并对外宣称,哥哥和嫂子染疾而死,自己则做上了秦家的家主之位,让秦松的儿子秦逸风做了自己的长子,不久后,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秦逸鸣,之后的事,你应该猜到了吧?”
迎着柳梦竹的目光,素玉叹息着点点头,没想到秦家竟隐含了这么多的故事,难怪对秦家的调查中,总有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