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怒道,“都是你宠出来的好儿子,连圣皇陛下的弟弟都敢打,现在得罪了皇室,咱们就等死吧,倒不如我先揍死这个小兔崽子。”
赵夫人顿时吓得面色发白,使了个眼色让丫鬟将赵子康扶下去,惊慌失措的拉着赵山的衣袖,“老爷,您就算打死康儿也无济于事啊,如今之计得想个办法啊!”
“还能想什么办法?”赵山怒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
“老爷,要不您托人给小姑子送个信儿吧,还有龙家。”赵夫人心急如焚,也是急得团团转。
“我去尽力试试吧。”赵山觉得希望不大。
白老爷送来的信,语气不冷不热,多年的商人直觉,赵山怎么瞧不出白老爷这只老狐狸只怕是要撇清关系的意思,至于龙家,赵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怕就更加的指望不上什么了。
正在两人愁眉不展的时候,丫鬟突然惊声尖叫,“老爷夫人,少爷吐血昏迷了。”
两人一惊
白家。
白老爷十分欣喜,赵子康是个不争气的,将自己的亲生闺女嫁过去他起初也十分不愿意,架不住枕头风鼓吹,现在赵家不但惹怒了圣皇、打了忠义候,这就相当于彻底的得罪了权贵,神仙都难救,失去了官商的名分,衰落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而段霖就不一样了。
让小七嫁进了忠义侯府就等于攀附上了皇家,虽然圣皇即位不久,可是是个有能力的,又有阎罗殿保驾护航,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啊,还是小七又福分,竟然得了忠义候的青眼。
白老爷对白七的态度明显的就不一样了。
自从白七被捉回来之后,就被关在房间中,今儿白老爷命人将白七放出来,关怀备至,尤其在吃饭的时候,往日白夫人与白瑾一左一右坐在白老爷的下手位置,今儿还没有等就坐,白老爷见到白七就笑眯眯的招手,“七儿,坐到为父身边来。”
地位天差地别!
白夫人不明显的皱了皱眉,与白瑾对视了一眼,白瑾不情不愿的坐到了
东北。
秋高气爽,初秋的天已经隐隐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辽阔的黑土地上,田中专门有汉子们挥舞着镰刀一排一排齐刷刷的收粮食,不远处一块空地处牛羊在圈中吃着草,时不时的甩着尾巴。
东方,一排排整齐的军舍已经建起来了,军舍前面就是一个训练场,军汉们喊着嘹亮的口号,整齐的步伐踢踢踏踏的踩得土地都在颤动,“保家卫国。”
带头人突然之间扯着嗓子喊道。
一群热血的军汉们跟着狂喊,“保家卫国!”
蓦地。
突然一阵山崩地裂的巨响,地上一阵颤动,只听轰的一声,操练的军汉们都震惊且惊恐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田里收割的汉子们面色煞白,口中嚷嚷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们!
不一会儿从黑洞洞的浓烟中迅速跑出来一个满脸漆黑的汉子,咧着一口亮白的牙,口中喊道,“成、成功了。”
像个疯子一般向顾清彦所在军机房方向跑来。
这人疯了
所有人军汉们悲悯的看着满脸漆黑还兴高采烈跑来的人,心中一致叹息,好好地当个道士多好,非要来参什么军,这不,直接疯了。
操练场上的军汉们叹息一声,军汉的头是个东北的黑脸大汉,叫壮子,见状大声吼道,“都看什么看,赶紧操练,你们,以后别跟我抱怨我~~操练你们操练的狠,你们瞧瞧。”
壮子指着黑乎乎的人,睨着军汉们喊道,“瞧见那道士没?顾老大手下的,直接疯了。”
“瞧见了。”一群热血的军汉们重新嗷嗷的操练起来。
不时地听到壮子破着嗓子吼道,“你,对,就是你,使点劲儿,娘们吗?”
军机房中的顾清彦听见一声震天响,迅速的跑出军机房,就见一个满脸漆黑咧着一口小白牙的人兴高采烈的跑来,一张口就是小结巴:“头、头,爆、爆、爆、爆炸了,成、成成功了。”
“道士,你慢点。”顾清彦连忙端了一杯水给满脸漆黑的汉子,“你慢点说。”
“头、头,你提、提供的方、方、好使。”道士咧着嘴,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比我以前炼、炼丹的时候爆炸还响,你过、过来、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