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澜不傻,如果傻的话也不会从小到大一路活得风生水起、特别的滋润,
那段霖现在就像个刺猬一般,见了自己就炸毛。
一个小小的问题困扰了顾清澜两天两夜。
第三天,顾清澜困得昏昏沉沉之际,突然之间脑中灵光一闪,顾清彦辞去义朝的左相,顾清澜抽风似的跑来开了一个书斋,会想到那日在京城书院,段霖是听到常英谈起礼都内乱的事情才面色大变。
礼都内乱!
长老院的大长老龙凤云只手遮天。
还有最近在礼都都已经不是秘密的新任女皇!
顾清澜瞬间觉得自己已经不好了,这个猜测太过于惊天,一个义朝处处受人欺辱的农妇摇身一变成为礼都的圣皇?
还是历代圣皇中能力最高的一位?
是自己的大嫂?
也是自己心上人
可是想来想去,却十分有可能的,顾清澜转天不死心的又去了易宝斋,段霖当然是对自己横眉冷对,就差没有命人用扫把将自己赶出去了,虽然段霖的态度十分不对,但是顾清澜丝毫没有在意,装作不经意的试探,“我明日要进宫,探望大嫂。”
“好无耻。”段霖像是炸了毛的小兽一般怒瞪着顾清澜。
“原来真的如此。”顾清澜恍然大悟。
面上不动声色,心中还是震惊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然一语中的,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开了,若真的是如此,那么段霖免费的往书院中砸钱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是为了帮她!
听到顾清澜的话,段霖恍然大悟已经被顾清澜套了话,不由得怒上心头,这人还是像从前一样,心思深沉,步步陷阱,段霖冷笑,“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
不如何!
顾清澜心中苦笑,他能如何?他如今想方设法的帮助她还来不及。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后不要再说出现在我的面前。”段霖冷冷的下着逐客令。
顾清澜心思复杂的走了。
心中却在盘算着段霖开书斋的可行性,顾清澜心中周密的将事情考虑清楚之后,回到住处又想了一天一夜,脑中突然之间蹦出一个想法。
笼络礼都的学子段霖已经在做了,自己再去一来没有那么多的银钱,二来恐怕也做不到段霖那么成功。
士别三日当刮不想看。
短短时日,段霖竟然能真的想得出办法开了书院,还请了四大家族的公子,这份影响力已经不是自己能有的,莫不如他开一家报文馆。
一来花费的钱财不多,二来成本也十分的低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在哪里都是,寒门学子有的是,可是每年金榜高中的也就那么几个,失意的、又有真才实学的人大有人在。
这一点上,顾清澜与段霖的想法真的是一致的。
普天之下,最黑的莫过于读书人的那张嘴和手中的笔,颠倒黑白的本事谁人能及,最最重要的是,顾清澜考虑到自己若真的能将报文馆开设起来,能与易宝斋一样成为她的助力。
顾清澜说干就干,十分不含糊。
店址没有租那么好的,几十两银子就请到了凤凰城的三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寒门学子,这三个人一个叫周远,瘦瘦的话不多;一个叫赵恒,挺开朗的样子;一个叫王建,身材修长,长相极佳,用街边摆摊算命的话就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但是这三人都有一个读书人的通病,就是高傲。
但是再高傲也不过是普通的寒门学子,论身份根本就高不过顾清澜去,顾清澜从小就在豪门世家长大,身上自有一种才子的风范和说不出的贵气,更何况顾清澜义朝的时候就是书院的金榜第一,若不是出了之前那等子事儿,指不定早就已经高中状元。
其实,读书人就是这么简单,高傲虽然是通病,但是一旦折服于某人,就会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这三人也是如此。
“老板。”王建开口,有些狐疑,“我们的任务就是写写文章?就能给我们发银子?”
读书人不就是写文章么?这能难得倒谁?
“我想问众位一句。”顾清澜面带微笑,问道,“各位认为读书人的本职是什么?”
“高中状元,光宗耀祖。”最先说话的周远,说得简单,却也最实在不过了,读书人谁不奔着中了状元之后光宗耀祖?古人说得好,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错。”顾清澜挑眉,开起了狂忽悠模式,“自古先有国、而后有家,国不昌盛,家怎么存在?而我被更应当以家国天下的重担为己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忧国忧民的思想,否则,怎敢出外声称自己是读书人?”
周远、赵恒王建顿时崇拜的眼光看着顾清澜。
“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忧国忧民并非仅仅是我们读书人的责任,更是普天之下所有百姓的责任。”顾清澜激动地道,“我所开设的报文馆也正是如此,将我们所知道的道,即圣人之道、儒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