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产蛊毒,控人害人于无形,而且种类及多,依照你的描述,只怕是众多蛊虫中的情蛊。”
情蛊?
顾清彦眉头紧紧一皱,重复道,“情蛊?”
“是的。”吴老站起身,面色凝重,“情蛊者,听闻在蛊虫中所下施蛊者的鲜血,控制别人,相传这是苗疆的一位大能,为求心爱之人而不得,研制出这种蛊虫使心爱的男人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并且中蛊者触碰到、见到、或者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就会心痛难忍,甚至会神志不清失手伤害爱人,见到施蛊者就会深陷情潭,甚至不由自主的听从施蛊者所说的一切。”
吴老顿了一顿,摇摇头,“女人哪,总是最可怕的。”
顾清彦倒吸了一口凉气,“吴老,可否能解?”
吴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只说了一个字,“难。”
“古书中所说的要有七七四十九道工序,每一样的草药及其难得,最重要的是其中的顺序不能错,一旦错了半分,种蛊者都会一命归西,这种蛊毒极其霸道。”吴老痛心疾首,“竟然有这种女人,真是险恶之极啊。”
“我明白了。”顾清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疑问,“按照我这种情况只要见了施蛊者就会有反应的对吗?就像是见了五儿心中疼痛难忍一样?”
顾清彦手掌捂着心口,忍过一阵又一阵的疼痛,高大的身子轻颤。
吴老见状十分不忍,点了点头。
听了吴老的话,顾清彦心中跟明镜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不论是谁,从吴老的家中走出之后,顾清彦没有直接回家,只是吩咐顾四儿,“回去告诉少奶奶,爷的公务没有处理完,叮嘱少奶奶不要忘了喝安胎药。”
顾四儿心疼的看着自家少爷心痛的面色苍白,身形不稳,“那少爷您呢?”
刚刚吴老的话他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顾四儿恨得咬牙切齿,小声道,“要不然奴才去请活阎王?”
顾清彦眼前一亮,急声道,“回府之后速去速回。”
顾四儿转身快步离去。
顾清彦慢慢地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午后的京城中热闹之极,顾清彦恍若未闻的慢慢走着,一派闲适自得。
蓦地。
身后出现一声柔柔的呼唤,“东升。”
顾清彦的身子一阵,心中传来难以言喻的滋味,酥酥麻麻的舒服之极与方才想起五儿时的痛苦不堪完全不同,顾清彦从袖中拿出一粒丹药含在口中咽下去,然后缓缓地回过头,眼中似有惊喜划过,“馨儿?”
顾清彦袖中的指骨几乎被自己大力掐碎,果真是这个冒牌的贱女人。
好,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张馨儿一袭紫色衣衫,婷婷的站在顾清彦对面不远处,凤眸闪过一抹委屈,咬着嘴唇,“东升。”
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幽幽的化成一声长叹,“好久不见了,你过的可好?”
顾清彦侧目,见对面有个茶楼,勉强的对着张馨儿笑道,“我们去茶楼一叙可好?”
张馨儿眸中蓦地闪出惊喜的光芒,忙不迭的点头,“甚好。”
茶楼中两人坐定,张馨儿神色复杂的看着顾清彦,轻轻一叹,“时光匆匆,转眼五年已过,咱们以不复当初。”
“是啊。”顾清彦痴痴的盯着张馨儿,眸中似有情意闪过,心中阵阵荡漾着温柔的波澜。
“东升。”张馨儿见时机成熟,咬着唇,“馨儿这五年之间错过了你,竟然一错再错,咱们可有还有机会?”
顾清彦垂下头,眸中闪过嘲讽,心中冷冷一笑,再抬头时已变得一脸情意,只说了四个字,“我已后悔。”
后悔什么?
已经不言而喻。
张馨儿顿时心中狂喜,仔细看过顾清彦眼中的情意和后悔不似假的,张馨儿用自己仅存的理智按耐住心中的狂喜,她不能现在跟随着顾清彦回去,一来有阎罗殿;二来老东西留下的暗卫还在,她只要踏进段府,就算是成功的弄死那个贱女人,将来待她重掌礼都时也必将成为她一生的污点。
张馨儿直勾勾的看着顾清彦的眸子,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东升,你我之间自当双宿双飞的,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生活,有人阻挡着我们追求幸福怎么办?”
“杀。”顾清彦面无表情,眼神凝滞的看向张馨儿,说道。
张馨儿极为满意,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放在顾清彦的手上,柔声说道,“东升,那个女人是阻挡我们一家三口团圆的坏人,东升你知道该怎么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