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才。”赵老二珍而重之的向段小五鞠躬,夫人是他见过的奇女子。
这几种技术随便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最重要的是历史上并没有,而夫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拿了出来。
“赵叔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段小五急忙摆手,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我只是纸上谈兵罢了,真正厉害的还是赵叔您,这里有五千两银票,剩下的事就交给您了,若是不够的话,就从益阳布庄的账面上调过来一些吧。”
“不用了夫人。”赵老二连声拒绝,一边拿出益阳布庄的账本和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在桌上,自豪的笑道,“益阳布庄的收益逐连攀升,在京城繁华处买个铺子绰绰有余,这半年,我们一共赚了十万余量银子。”
“这么多?”段小五也不禁有些惊讶,看着桌上的银票,五千两面值的,竟有二十几张。
“都是夫人教的好。”赵老二憨厚的一笑。
“这样吧,这些银两你先拿回去一部分,在三城中置办个大点的宅子,以后来往也方便些。”段小五沉吟片刻,忽然道。
“是,夫人。”
正在和赵老二商量一些生意上的事,忽然听到门开了,段小五诧异的抬头,竟然是顾四儿,顾四儿低着头快步走了过来,将一张书信交给了她,然后离开了,段小五本想不拆的,可是看见信封上熟悉的字迹。
是顾清彦的。
他明明在书房的?
段小五鬼使神差的的打开了信。
赵老二看不清纸上写的写得什么,只是凭着信封上一扫而过苍劲有力的笔迹看,似乎是个男人的笔迹,却见段小五整个表情都变了,与刚刚的严肃认真不同。
有点温柔。
脸上有坨红晕。
赵老二瞬间觉得自己眼睛花了,他印象中无所不能的夫人竟然会脸红,和邻家害羞的小女孩儿没有什么分别。
这时候却见段小五迅速的收起书信,像是烫手山芋一般塞进抽屉,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努力的挽回认真的形象,可是脸上的红晕怎么也掩饰不住,正好也摊到了尾声,段小五掩饰说轻咳一声,“今天的火炉太热了。”
热吗?
赵老二奇怪的看了看周围,很正常的温度啊,不过他马上顺着说道,“是很热。”
赵老二没有多停留,匆匆回去研究蜡染和扎染去了,段小五可以预见到这对京城说不定是一场时尚的飓风。
门推开,顾清彦缓缓走了进来,眼含笑意,将段小五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低笑,“五儿这般富有,以后全赖五儿养活了。”
“你还敢说?”段小五尴尬的动了动,快速将刚刚的书信抽出来,扔在桌上,“人家在谈生意,你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信纸蓦地被摊开在空气中。
愿在衣而为领,愿在裳而为带,愿在莞而为席,愿在眉而为黛!
字体苍劲有力,内容却令人脸红心跳。
这是段小五曾经当笑话给他讲过,从前有个叫陶渊明的,写了一首很奇怪的文,没想到今儿倒是借花献佛给她送来了,还是在
段小五脸上两坨红晕更深。
“写的什么?”顾清彦理直气壮,“真心话啊,你怎么没回?”
说罢凑到段小五耳边,牙齿轻轻啃咬着她洁白可爱的耳垂儿,暧昧的说道,“是不是很感动?”
“唔。”段小五压抑不住的一声低吟,面色涨得更红,气息有些不稳,手想拨开他厚实的手掌,却没有办法,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轻轻点个头。
“感动就养为夫吧!”顾清彦突然语出惊人。
包养?
段小五瞬间僵硬了,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慢慢回头。
顾清彦突然说道,“不对,说错了。”
段小五松了一口气,她说的嘛,怎么可能?
却听见顾清彦自顾自的喜谆谆的说道,“不是养我,是养我们父子三人。”
段小五瞬间就想一巴掌呼死这个混蛋,有这样的男人嘛?半饷,段小五才从口中挤出三个大字,“为什么?”
“这还用问?”顾清彦一脸惊奇,“家中的财政大权可是交给你的,再说连我都是你的,养着也不吃亏。”
他是她的。
好像也没错,段小五想了想,心里泛出甜甜的泡泡。
紧接着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热吻,段小五模模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了顾清彦低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道,“咱们还没在书房做过。”
什么?
段小五的脑子瞬间恢复了一点点清明,手用力的推着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这里不行。”
万一被人看见,或者是有人进来。
“已经来不及了,为夫都要爆炸了,帮我。”顾清彦拉着段小五的手探去。
又是一阵春意盎然。
情事刚过,顾清彦如吃饱了的野兽一般,满足的眯着眼睛,段小五感觉腰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