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
“或许你该好好解释你父孙大荣五日前被高利贷追的四处躲藏,近日为何衣着光鲜在怡红院出手阔绰?”顾青彦眉宇之间化不开的煞气,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显然,你的月银还未丰厚至此。”
春桃顿时惊慌的看着顾青彦,心中慌乱无措,被发现了吗?春桃眼圈通红,若不是爹爹被人拿捏在手,她怎会做出背弃主子的下作勾当?
“原来是你这个贱人设计老子,老子算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你这种女人,你是想活活的坑死老子啊。”那汉子见状眼睛滴溜溜的一转,转而对春桃破口大骂,眼中警告之色甚浓,然后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指天发誓道,“老爷夫人明察啊,是春桃说想和俺成亲,您借给俺几个胆子俺也不敢啊!”
春桃明显身子瑟缩,本欲张口的嘴又闭上了,手指紧紧攥着,她不能说,若是说了爹爹就死定了。
“拖出去,往死了打。”顾青彦整个人染上阴狠气息。
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顾青彦冰冷的手,顾青彦低头,撞进了一双温暖的凤眸中,奇迹般的安抚了顾青彦暴躁的神经,顾青彦一时怔住,以为时空交错。
“春桃,我只想要听句实话,你到底受何人指使?”段小五低声问道,深深地看进春桃的眼睛,“难道我们主仆一场,我难道还听不得几分真话了?”
“夫人”春桃嘴角颤抖。
“不说,你父必死。”顾青彦冷冷的说道,“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举手之劳,你该知道我的手段的。”
“是萧少奶奶。”春桃闻言神色大惊,脱口而出,泪水簌簌而落,不住的哀求,“一切都是春桃的错,求求大人夫人不要迁怒旁人,是春桃猪油蒙了心,做下错事,险些害了夫人,奴婢的父亲欠下了赌债,被萧少奶奶控制,逼着奴婢给您下药,若是奴婢不从,爹爹他就那个男人也是孙家的人,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什么了,大人夫人明察啊。”
孙氏!竟然是孙氏,萧家在这当中又扮演了几分角色?
段小五攥住手,她不想算计争斗,可是麻烦却不断的找上门来,当真欺负自己是软柿子吗?段小五努力压抑心中的怒火,悄声吩咐夏湘,“去告诉顾四儿打那人一顿酒放了他,想办法让他知道春桃没有将他供出来,然后派人跟着他。”
夏湘轻轻点头,快速出去了。
毫无意外的,春桃被赶出去了,顾青彦原本是要将她交给人伢子,段小五阻止了,犯了错的丫鬟不会有人家再用,在人伢子手中只有一条出路,段小五不愿意看到,可也没有办法心无芥蒂的留下她,将卖身契还给了她让她谋个生路去吧!
倒是夏湘愤愤的跟段小五抱怨简直便宜死她了。
春桃没有任何抱怨,出卖主子是大忌讳,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夫人给的莫大的恩典了,是自己对不起夫人,天色暗黑,春桃茫然的抓紧包袱不知道该去哪里,穿过弄堂,一阵脚步声跟上了自己,春桃心中一紧,脚步也快了起来。
身后的人似乎也加快了脚步。
春桃心中大惊,快步奔跑起来,颈后蓦地一下重击,春桃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两个身影快速的将她扛起离开。
再度幽幽醒转,春桃惊颤的看着面前的二人,颤声道,“二夫人、三夫人。”
“你心软了,”顾青彦叹息一声,眼中闪过厉色,“春桃存心害了你,死有余辜,你何须再为她留后路?这种背主的人活该打死。”
放那个男人回去,让对方以为春桃并未供出她;
那个男人
顾青彦低垂的眸中有着阴狠,妄图染指他的女人,该死!
“是。”段小五大方承认,挑眉,“小鱼小虾,放了又如何?”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顾青彦手指抚上段小五白皙的额头,指过之处,带出阵阵战栗,顾清彦面带愧疚,“只是那孙氏,暂时还动不得。”
“为什么?”段小五疑惑。
“她身后有些背景。”顾清彦讳莫若深,明显不愿多提。
“对了,今儿的药还没吃呢。”段小五猛地想起。
却被顾青彦一下子按住,“什么药?”
段小五纠结,“呃,就是回门的时候娘给拿的,说是治疗不孕的,总不好扔掉。”
“夫人是想做些能令人怀孕的事?”顾清彦按住段小五的手,气息灼热悠长。那可是蓝印花布啊!
刚一推出就受到夫人小姐们的热捧,抢购一空,现在小姐夫人们谁不以有一块蓝印花布为荣?听说京城还来人购买呢!就连自己家的那位和女儿喜欢也没有门路能买到,全都高价卖光了。
可这么个益阳布庄竟然也是夫人的、不,是顾家的产业?看那益阳布庄掌柜的恭敬的态度,错不了。
一匹就卖了一百两银子,价格是普通丝绸的五十倍,堪比黄金,就这价格夫人还嫌弃低呢!余子成想到自己刚刚吹嘘一年净赚看了一千六百多两,顿时羞愧的老脸通红。
几个管事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