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管雍正帝有多么的冷血和无情,他对年氏的爱情也应该是纯正的,也正是因为他是只顾江山的人所以在爱情方面他无暇去假装,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我作为,我觉得作为一个帝王他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面去自欺欺人。而且有很多的证据表明他对年妃的喜欢是出于真心的,首先在年妃进王府之后接二连三的怀孕而期间王府内的人都没有身孕,其二,虽然年氏的孩子最后还是接二连三的夭折了但是从雍正帝对待她的孩子的宠爱的程度可以看出来是子凭母贵,其三,如果说雍正帝是因为顾忌年羹尧而宠爱年氏更加是无稽之谈,如果是因为这样他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延处置年羹尧的时间而在女人过世不久之后才下手么?我觉得就算是演戏,他一个身处帝位的男人也没有必要演戏演得这么的认真。”
老师看着那个男生盯着他看好一会儿,忽然淡淡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其实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找不到证据。”
男生忽然笑了笑,“其实证不证据真的不重要。”他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夕桐,夕桐有点错愕地抬起头,只见那个男生忽然笑了笑,淡淡地说道,“重要的是我在这儿,夕桐,我已经等了你很多年了。”
女孩的眼睛慢慢地睁大,她看着那个陌生的脸庞,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是他的眼神,即使不一样的身形,不一样的面孔,但是那依旧是他的眼神,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四郎!”
女孩的朱唇轻启,那一个称呼就好像是来自于远古一样陌生却是充满了神秘的力量,周遭的人和物似乎都因为此变的透明了,两人无言相对着,却怎样都移不开各自的目光。
夕桐的眼睛慢慢地朦胧起来。
周围的人开始轻声地议论,老师看见了女孩脸颊上的泪水,连忙托了托鼻梁上的眼睛,故作镇静地说道,“你们两个,男女朋友吵架了赶紧出去调解别打扰了我讲课。”
男孩从座位上走了出来,拿起了女孩的书包,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夕桐还在错愕之中——尽管她实在是没有办法阻止眼眶的泪水,但是当她听见男孩轻声地说道:“我们走。”的时候,心就安稳了下来,使劲地点点头。
别的人都不了解。
他们都不了解此刻的夕桐,虽然她有万千的惊讶,万千的疑问,还有千丝万缕说不尽说不清楚的感觉,但是,她忽然就明朗了起来,至少她的那段记忆,可以被证实了。
她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却再一次迟疑了,只有在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她才觉得那就是他,但是看着背影的时候却是极其陌生的感觉,两人走了不远,女孩就停在了原地,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但是她却舍不得甩开他的手,因为她心底是渴望着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的。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来,想要举起手去抚摸夕桐的脸蛋,却被女孩轻易地躲开了,她有些惊慌地看着他,男人却忽然的笑了笑,“我现在叫周颖真。”
女孩往后退了两步,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他看,“你是他吗?”
男人扯着她的手轻轻地将她拉了过来,“或许我已经长得不一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就是我,爱新觉罗胤禛,夕桐,我已经等了你好多年了。”
很多时候人的选择都是在一瞬间就决定下来的而通常急忙坐下来的决定才是我们心中真正想要去做的事情。
胤禛抛下了其他的人自己一个人在丛林里头散步,他只是想去一个地方,来到边塞他最想去的一个地方,那就是忘情谷。
不知道为什么他来到这里想到了夕桐就想到了这个地方,但是很明显,他的一身金黄比没有给他行程保护网反倒是让他成为了目标。
在他在丛林里头兜兜转转凭借着记忆中的路线寻找着到忘情谷的路的时候面前忽然跳出来一个男人,一个刀就这样刺了过来,他反应再快,也是不小心地被他划伤了了手臂,拿刀极其的快,也只是轻轻一碰也竟然划伤了,皇帝捂着手,那男人大喊了一句,“狗皇帝拿命来!”
说着那男人又扑了过来,找找想要他性命,皇帝第一时间以为他只是半路打劫的盗贼,但是明显现在看来他是有预谋地埋伏在这儿要夺他姓名的,但是这个时候的皇帝根本就想不了这么多,他一个翻身闪到了贼人的身后一把拽住他的手夺过长刀比在贼人的脖子上,逼问着他,“到底是谁派你来谋害朕的,赶紧说!”
“狗皇帝,我呸,你以为我来杀你还准备着活着回去吗?”说完那贼人趁着皇帝还没有反应过来抓住刀尖直接把脖子压下去自杀了,血溅了皇帝一身,他惊吓地走松手发现男人的刀竟然如此的锋利而使得男人的头直接的脱落了下来。
若不是他见惯了这样抛头颅的情景怕是要惊吓的不行了。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龙袍上面的血迹,又想着肯定还会有这样的人来的,想了想就脱下来龙袍和地上的人的衣服交换了,他冷静了下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忽然的揪着那人头颅的头发整个人头拎了起来,又将一边的长刀拿起来了。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