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奇怪啊?”
夕桐听了不禁笑了笑,既是为福惠的童真趣致,又是为自己的着急乱抱草。即使皇帝真的这样残忍的对她,她也不该拿孩子进来,只是她不相信,宫中谣言真真假假谁都分不清楚,夕桐这么想就安定多了,她不能让谣言随随便便就破坏了她和皇帝这么长久的感情。谁都不可以。
所以她要查清楚,如果是假的,那她一定不会放过造势之人,而如果是真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里,四爷来了。夕桐看着他进来,失了神,见他走近,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皇上”
皇帝一怔,这丫头很少这个样,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夕桐,今个儿怎么了?”
“没有,就是想抱抱你,我好像很久没有见你了。”皇帝一听她这样矫情就禁不住笑起来了。
“傻丫头,前两天不是刚来过,怎么的,有这么想朕吗?”男人捏了捏一边福惠的脸蛋,给了一个颜色玉梅,玉梅就应声将孩子抱出去了。
夕桐点头,是啊,很想,很想,年夕桐,很想胤禛。记忆中的那个胤禛,为什么拥抱着,还是觉得他很远很远,他穿着金黄色的龙袍,胸前的玉链子咯得她不舒服,这一切都和她希望的格格不入,是不是每个男人拥有的权势之后就会怀疑。
她不知道谣言的真假,但是一想到她的宣瑄姐姐,她的姚大哥,她怎么能放得开。
皇帝今天晚上很温柔,他感觉今夜里的夕桐不太一样,平日里她见到他总要唧唧咋咋好一会儿的,今天晚上非常的粘他,她就这样依偎在他的怀里,声音柔柔的,竟然成了他一直希望她变成的女孩,但是当她真的成为这样子的女孩的时候他倒有些不习惯了,“皇上,你说,为什么王母明明被感动了最后还是只让牛郎和织女一年见一次面呢?”
皇帝一听皱了皱眉,你问他国家大事他或许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但是说起这种事情,他还真是头疼啊,他盯着怀中的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想了想,说到,“要朕说,王母也有她的痛苦,一开始她就反对,使尽了招数去阻挡牛郎,如果最后放过他们两个,王母的脸面就没有地方放了,相反,她只是给他们每年见一次,咱们还是觉得她母仪天下,厚德载物。”
于是乎他就从他为政的一面来给她解释了。
“可以这样理解的吗?”夕桐喃喃自语似乎并不相信,也似乎似乎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得到,皇帝却没有答她,今夜的夕桐让他的心很安静,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很快就入睡了。
夕桐半坐了起来,用手轻轻地浮在他的脸上,指尖虽然没有碰触他的脸,可是她的心在感受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扎人的小胡子。这是胤禛,这也是雍正。
可这些都不是她的。
太后不喜欢夕桐,夕桐也不喜欢太后,但是太后的话永远是那么的在理。
这个男人也不是单单是她的,从来不是。
她害怕谣言成为事实,害怕他费尽心思地要留着自己,一切手段,他爱她,夕桐知道,她也爱他,可是她再这样呆在他身边,她做不到,她没有办法对着一个残害了如自己亲人的人谈笑风生,谄媚阿谀。
她是林夕桐,很多时候她都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身份,自己并不是那个年氏,而若脱离了年氏的身份,她林夕桐该往哪儿去了?
在胤禛身边的日子太过美好,或者说他给自己的生活太过美好,所有的污秽都被他藏到了身后,纵然他的宠爱是自己欺骗身份得来的,纵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依旧那样的珍惜,只是,他不相信,不相信她来自未来,不相信她,是有多爱他。